方面大多数搞研究
没有锻炼身体习惯，二来这个时间大部分研究所工作人员还在工作，所以偌大游泳馆，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曲昀光是探着脑袋看
眼池水，就忍不住赞叹起来：“真他
干净啊！”
“所以会儿你把你自己冲干净再下去。”
凌默声音在空旷游泳馆里显得又冰冷几分。
“什啊，
又没有在游泳池里搓澡不良习惯。”
曲昀倒抽口气，直落落地看着对面凌默，忍不住开口问：“像你这样特讲究生活品质人，怎会找到这种小面馆？”
“有人带来。”凌默低下头来，吃口面。
人长好看就是占便宜，吃面都比别人贵气。
“谁啊？”曲昀问。
凌默淡淡地看他眼，回句：“你说呢？”
“……很久没吃,生疏。”曲昀笑笑，“不过没想到你竟然会吃拌面？”
凌默拌面样子很老道,酱料很均匀地拌开,然后用手指稳稳地推到曲昀面前，颇有几分大厨范儿。
“不是你爱吃？”
凌默开始拌自己那碗面,曲昀却愣住。
他从来没跟凌默说过自己喜欢吃拌面啊……
当他看向曲昀,曲昀根本没来得及收回自己视线,凌默手指伸过来，打个响指，微微前倾向他：“你在想什？”
“……在想你吃四个卤蛋？”
“给你点两个。你不是坚持要两个蛋？”
凌默声音比平时要轻，曲昀有种认识对方似乎很久错觉。
曲昀忽然想起来，当自己在梦里成为莫小北得时候,似乎也和凌默有过这样对话。
更衣室
“……老梁？”
凌默没有再说话。
对面坐着个话题终结者，曲昀除吃面，什也干不。
但是面还是很好吃，他足足吃两大碗。
凌默带着曲昀去是研究所职工游泳馆，属于研究员和工作人员福利设施。
这时候卤蛋来，放在桌上。
曲昀低下头来，脑海中有什画面闪而过。
他曾经和谁就这样坐在面馆里，对方看着碗里面没有抬起手意思，脸皇帝样。
哎哟哎哟,你是不是不会拌面啊？要不要帮你，叫声“师兄”就好！
智障。
但是……曲昀从没有对凌默说过自己吃面还要配两个卤蛋啊。
不到三分钟,卤肉面就端上来。
面是要自己拌,曲昀拿着筷子把面夹起来,都半臂高,面差点从碗边滑出去，曲昀忍不住抱怨：“唉天，这家是长寿面？每根都这长？”
对面凌默伸长胳膊，用筷子帮曲昀夹住。
“拌面不是你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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