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曲昀皱眉毛，凌默就忽然迅雷不及掩耳地
拳揍在
对方
腹部。
那力道，让对方差点吐出来，单手扣着桌板，低着头，疼到句话都说不出来。
“谁让你碰路骁。”列车员对自己同伴手贱嗤之以鼻。
凌默脸上仍旧是倨傲冰冷，他似乎对于自己软肋被别人握住并不在意。
“凌默，只要你拥有你自己研究室，你想要研究什
是你自由，没有谁能逼你。但是在外面世界里，你得遵守这里法则。会有无数人阻止你和路骁在起。而且世界这大，诱惑这多，别说路骁现在就不完全被你掌控，以后他定会为别人而要挣脱你束缚。跟
们走，你有充裕而不被人打扰时间做你喜欢做事，拥有你想拥有人。”
结果和答案。凌默。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这样偏执家伙？”列车员故意枪口晃晃，让人不由得紧张他会不会忽然扣动扳机。
凌默侧过脸，窗帘缝隙间灯光片又片地掠过他脸，仿佛纤薄而锋利刀刃，将他思维层层切开，但只有浮光掠影，仍旧无法探知他内心到底在想什。
“对病毒不感兴趣。”凌默回答。
这两个家伙露出像是看见幼稚孩子明明想要糖果却要装作不喜欢笑容。
但是曲昀却知道，当凌默说他不感兴趣时候，他是真不感兴趣。
“你们也是用这种方法说服陈星和跟你们走吗？”凌默抬起眼睛，还是那云淡风轻对目前情况无所谓样子。
陈星和就是那个和女同学“私奔”全国奥林匹克冠军。
看得曲昀都有点儿担心，凌默这家伙不会是真这想吧！
“陈星和父母以及老师都极力反对他和自己喜欢人在起。所以当们找上他时候，他很干脆地跟们走。现在他过得很自由。”
“放屁！这算个鬼自由啊！”曲昀忍不住吼出来，“你们就是趁着他心智不成熟时候诱骗他！就算此时他父母和老师不认同他们在
他只是耿耿于怀病毒夺走莫小北性命而已。
“那你对什感兴趣？”
“想要研究种物质，无论是病毒也好，荷尔蒙也好，用在路骁身上，他会像上瘾样，永远依赖，永远无法离开身边。”凌默声音清冷却缓慢，这样缓慢里，带着丝暧昧，磨过曲昀神经线，钻进他所有密不可查缝隙里，再也无法剥离。
这两人愣愣，然后笑。
“你还不承认自己偏执？”扮老人家伙伸手像是逗猫样勾下曲昀下巴，“路骁同学，凌默把所有心思都花在你身上，这到底是你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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