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曲昀就自己碎碎念：“学者专家之类
还是应该戴
副眼镜，文质彬彬比较合适……那
大力气不就成
金刚芭比吗？”
话刚说完，曲昀后脑勺就被凌默拍下。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楼上冲下来。
“凌默！”
凌默和曲昀起回头，发现竟然是李远航。
凌默走出楼，就看见曲昀缩着脖子在原地蹲着，他来到他面前，用脚尖轻轻踹踹他：“起来，走吧。”
“这快？”曲昀抬起头来，露出不可思议表情。
“
慢点，你就能蹲出屎来？”凌默凉凉地问。
“说，你好歹也是老师心目中好学生，能不能不要这不文雅？”
曲昀晃晃，没起来。
“人家跟着莫总工程师有吃有喝！东西有是！”李浩不阴不阳地说。
陈莉难看地笑笑：“给你拿点水果，你坐着。”
这时候，李远航也走出房门，就那样看着凌默。他眼中有种恳请，希望凌默能在家里多待会儿。
凌默目光很快就挪开，陈莉放在他面前水果，他也并没有吃。
陈莉本来还想问问凌默现在情况，但是凌默却直接开口说：“小姨，莫小北还在楼下等。”
三万块要还给凌默！”
“你现在想着要给那个小白眼狼留钱？之前怎没那好心？”
又是阵砸椅子声音。
凌默抬起手来敲敲门，扬高声音说：“小姨！是凌默！”
他这出声，门那边立刻安静。
曲昀立刻挡在凌默面前：“李远航！你个打不过们两个！”
李远航停住脚步，看着曲昀，他目光有点懵，两秒之后才说句：“你有病吗？”
“什事？”凌默开口。
李远航拉开羽绒服，从里面拿出
凌默垂着双手站在边，低头看着他，动不动。
“麻……起不来。”曲昀仰着头说。
凌默这才伸出只手来，扣住曲昀肩膀，几乎是将他拎起来。
“喂！你力气怎这大？”
凌默没理睬他，曲昀知道那是凌默表示“这样对话没营养”。
“哦……小北在楼下啊。那你跟他去吧。”
陈莉难得起身，将凌默送到门前。
和之前不样，陈莉没有很快就关上房门。
凌默低声说句：“其实远航这大，有你也够。”
陈莉微微愣愣，凌默却已经转身走出去。
门打开那刻，凌默看见陈莉脸，她颧骨也肿。
“小默……你回来啊？进来吧。”
李浩就坐在沙发上，闷闷抽着烟。
凌默将手里东西交给陈莉：“小姨，新年好。”
“你还带东西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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