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怎?”沈静云问。
“从床上摔下来时候,不小心撞碎东西,被扎伤。”沈谚非没有告诉沈静云自己受伤真实原因。以沈家能力知道沈谚非在监狱里举动不是难事,但是沈静云明显不知道,也就是说凌少白用自己势力将这件事情瞒下来。
“不是跟他们说过给你安排最好房间吗?”沈静云眉头皱起来。通常他皱眉是因为嫌弃沈谚非,而不是出于关心。
“房间?这里不是酒店,没有房间,只有牢房。”沈谚非轻笑出声。
沈静云端详着沈谚非每寸表情,缓缓开口道:“你变,谚非。”
但是相处越久,沈谚非对他隐隐有某种期待,而这个男人却总是在若有若无之间满足沈谚非期待。
“宠你,并不是什难事。”
沈谚非微微愣,打开门走出去。
宠个人当然不是件难事。
但是真心去宠着个人,却是件很难很难事情。
男人,为什会如此用心地教自己。
到底为什?只是因为无聊?
又是两天之后,沈谚非再度有访客。
“你说,这次会不会是你大哥沈思博?”凌少白撑着脑袋打趣道。
“不会是他。”沈谚非自嘲地笑,“他从来不会做这种儿女情长事情。”
“变?哪里变?”沈谚非打量着自己,“哦,最近监狱里伙食不错,每天吃饱就是看着天空发呆,不长胖都难。”
“如果你无聊话,可以送点东西给你,比如笔记
沈谚非在狱警陪同下再度来到玻璃窗前。
他访客果然是沈静云。
沈静云今天穿着是衬衫,随意中又不乏贵族风范。
“监狱可不是走秀和炫富好地方。”沈谚非拿起听筒便随意地开口。
沈静云表情从开始平静到他看到沈谚非走路时姿态微微睁大眼睛。
“那就是你二哥还对你念念不忘,想要拉拢你。”凌少白摸摸下巴,“要不要扶你去?”
“腿又没有断。”沈谚非好笑地起身,拐拐走向门口。
“说谚非,刚来这里时候你还对言听计从,甚至于还有那几分威慑力,怎现在你对越来越没大没小?”凌少白露出十分不悦表情,但是沈谚非却没有听出丝毫不悦意味。
“也许是因为救过你,这让在心理上产生优越感。也许是因为这个监狱里没有任何人能像这样丰富你生活。也许,你总让有种你在宠着错觉。这切都让有恃无恐起来。”沈谚非已经同凌少白相处八个月。
开始他是惧怕他,这个男人也确实有令人畏惧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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