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天审判,你真傻,竟然承认那些被挪用公款是被你拿去澳门赌掉。不过你对数字敏感让惊讶,竟然能将那些账目背清清楚楚。你是打算学会计吗?”
沈谚非点点头。
“嗯。那确实很适合你。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替你大哥沈博思顶罪,他也不会感激你,只会在心里暗自庆幸,终于把你这个拖油瓶甩掉。而且你也失去继承沈氏遗产权利,当然
“因为像你这样少年,如果和其他犯人关在起,你会被他们干到屁股开花。”
沈谚非浑身抖,手臂上汗毛都立起来。他还没有想到对方所说,但是现在他想到。
“喜欢干净东西,不喜欢被别人用烂东西。”
对方不紧不慢地说。
而沈谚非不自觉向后退步。
沈谚非看着眼前男子,暗自咽下口水。
对方不发言,只是撑着下巴看着他,烟圈缓缓缭绕而起,尽管沈谚非不抽烟,但是能从那烟圈味道里闻出烟好坏。
这里是市立第三监狱,而他现在所站立位置就是监狱里所谓‘贵宾房’。尽管没有堪比五星级酒店配置,但是灯光明亮,洁白床单尘不染,与他之前所待那间牢房里泛黄满是不知名污渍床单相比,这样洁白让他无所适从。而最让沈谚非妒忌是,这间牢房里竟然有独立卫生间。
沈谚非不是傻子,他这个在外人眼中豪门幺子如今身败名裂,多少人等着将他踩到头破血流,把他带到这间牢房里人,未必是要将他奉若上宾。
坐在沙发上男子轻笑出来,“你真有十八岁吗?”
他想要对自己干什?
“哈哈哈!果然把你吓到。”男子摸摸下巴,“你放心,暂时对男人屁股还不感兴趣。”
这样话并没有令沈谚非放松下来,反而背脊更加紧绷。
“只是日子太无聊,总要有人跟说话,对吧。”
对方即使坐牢都坐如此嚣张,沈谚非不难猜出对方职业甚至于势力。也许在这样地方,弱小自己终归是要依附于某人,但是那种依附方式,不是他想要。
沈谚非点点头。他虽然涉世未深,但是眼前男子能享受如此特殊待遇,他身份定不般。
“哈,你样子就像是十五、六岁少年,身体还没长开似。打赌你以前读书时候点都不喜欢体育运动。”男子轻笑出声,他表情轻佻,但是目光却沉敛仿佛历经沧桑。
沈谚非不知道说什,只是低着头。他不知道自己被带来这里原因是什。
“知道为什让他们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沈谚非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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