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地说出心声后，爱丽丝瞪大
眼，然后害羞地撇开视线：
「这样啊……哼，可以体谅。」
接著小声补充：
「因为
也是这样。」
眯起眼，重新从头到脚地打量爱丽丝。好担心只要稍
眨眼，她就会跟著热气消失无踪，但她人哪里也没去。
这
说来，当年
她好像只到胸前。
「也是会天天进化，没有当年那弱不禁风。现在能拿著十七吋笔电到处跑喔！」
这有什好骄傲？笔电本来就是设计给人拿著到处跑啊。
「也会骑脚踏车。」
「是喔……这个就……嗯，这个就真很厉害。」
心脏彷佛直到前刻才想起该泵出新血，注入全身各处活力使指尖阵阵发麻。说不出句话急得缩回窗里，跑到玄关穿上拖鞋冲出走廊，踉跄奔下锈斑斑楼梯，钻过小巷绕进公寓后头。爱丽丝还在那里等。再加把劲赶到她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近距离仔细看过她脸后，才终于放心。因为她害羞地噘著唇别开眼睛，真是本人。
「是……是怎样，干嘛只是盯著看啊？说句话来听听嘛。」
她没变，真什也没变。从那天后──过几年啦？她不管怎看，都看不出哪里不样，细数过多少天简直是浪费时间。
「……你怎都没变？」
「……怎可能会忘啊。」
『那就好。』
她在电话另端笑笑。
「喂，你现在在哪──」
问到半，想起她第句话。她怎听得见来电铃声？
「有好多事想问你，也有好多话想告诉你，说不定千零
爱丽丝怀疑地前倾上身，从下方窥视脸说：
「你是怎样，从刚才就怪怪，该不会是个人关在房里写稿生活过太久，忘记怎说话吧？」
「呃，哪有那夸张啊。」
她知道成为小说家啦，真令人高兴。
「……只是……有太多话想对你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而已。」
不小心就老实说出来。爱丽丝突然脸红脖子粗地大骂：
「怎开口就说这种话啊！」
她摘下草帽凑过来，近得鼻尖几乎相触：
「给看清楚，快看！长高六公分耶！」
「啊……啊啊，嗯。」
于是站起来，将窗户与窗帘并拉开，探出身四处查看。草味弥漫热风扑鼻而来，中午大太阳刺得两眼发疼。
最后，在公寓后方那片满是沙砾和枯草空地，发现身穿白色洋装她站在那里。她放下耳边电话，在草帽小小遮荫底下对微笑。
「好久不见。」
「爱丽丝……」
只能叫出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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