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拨平皱裙子,接著喃喃地说:
「说不定姊姊很恨。」
「为什?」
「因为她很爱父亲。听说她现在每个礼拜都会来这边次,心里大概会想,是害父亲变成那样吧。」
不禁叹息。记得茉梨小姐也是这样,觉得妹妹定会恨她。这对姊妹,居然还像到这方面来。
污血在地面逐渐扩散画面不禁浮现脑海,使接下来话在咽喉揪成团。尽管保住性命,他也是昏睡不醒整整八年,与死人无异。再说,爱丽丝还目击那刻,受伤应该比深多吧?
「就跟你说不懂嘛。」
爱丽丝噘起小嘴:
「和父亲个月见不到次面,就算到房间来,也说不上几句算是对话话,只会愣愣地看写程式,所以不知道他是怎样人。只是他时常送书给,会喜欢提普奇作品,就是因为他送她全套著作。」
她语气里增添几分暖意。
…」时不知该如何形容,「嗯……」声后说:「像她那样,完全不懂。」
「可是,你至少会伤心难过吧?」
这问之后,爱丽丝垂下双眼:
「请原谅问你这冒昧问题。真不知道那是什感觉。」
想想,开口说:
「那不是你──」
惊觉不该这说,阖上嘴。
那就是她出发点。这位尼特族侦探曾说,世界上会有那多不幸,是因为自己没能力阻止。如此宏大思想实验,将爱丽丝捆在那冰冷房间中。使她
「但他也只是送书而已,从来没问读有什感想,想看什书。想,他大概是不晓得怎和说话吧。毕竟处在很特殊状况,其中部分原因还是他自己造成。」
爱丽丝边说,指尖边在裙襬滚边上滑动,彷佛在追溯记忆。
「父亲抱著从三楼跳下去时候,吓大跳,不知道是怎回事。不懂父亲为何会甘愿为牺牲到那种地步,只能照他说,丢下他赶快逃走。」
还会为什……因为他是你父亲,因为他爱你啊。
可是说不出口。不是侦探,没有替死者代言资格或能力。
「难过啊……感觉有点不样。怎说呢,好像拔掉浴缸塞子那样,心里有很多东西不断地流走,最后什也不剩。所以老姊说那时候滴眼泪都没掉,可是自己没什印象。」
「原来……是这样啊。」
爱丽丝手按上黄绿色洋装胸口,低头注视。她在找心里是不是哪里开洞吗?
「如果也失去很重要人,不知道会变得怎样。根本没办法想像。」
「……呃,爱丽丝你,就是,跟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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