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回到家马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更新部落格。就是这个周末了!首场登台就从赤阪开始!为了不能到现场观看的来宾们,当天我们将从会场更新部落格,为各位提供最狂热的现场状况!从手指间不断流出虚伪的广告词,感觉很恶心。但这是我的工作,不能不做。我
就连艾丽斯的公务员语气,在这种时候都令人感到温暖。
「还没有意识……医生说可能有生命危险。」
「是吗……我们太过愚蠢了。看见自己的作为就想吐。」
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后便挂上了电话。
但很神奇的是,我在这个时候竟然对炼次哥没有感到一丝丝的忿怒。那个人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心里面有这样的想法。我的忿怒是针对自己的。将脚踏车车架踢起,踩着踏板的脚踝感觉痛到就像快要断掉一样。
明,表示伤员目前无法说话而且还未脱离险境。
躺在个人床的第四代,让我不得不想起当时的彩夏。被氧气罩盖着、毫无血色的脸孔,弹性绷带包着的头部.双眼紧闭着连动也不会动,完全看不到野狼的锐气了。
由于背后的帮众们有的大声呼喊着第四代,有的激动到说绝不原谅对方、要把对方杀了之类的话,我们一群人因此便被赶出了医院。
「阿哲大哥,你们不是已经查到他们的窝藏处了。」
在天色昏暗的医院门口,石头男激动地靠近阿哲学长询问。
我该去哪里呢?
我试着想象自己拿着球棒杀到炼次哥那儿,然后从太阳眼镜和头部给他直接劈下去。但温温的风却将这个景象给吹散。不可能的。我既不知道他人在哪里,身体里更不存在这股气焰。
还是回到艾丽斯那儿吗?怎不可能?这样一来就是名符其实的废物了。明明早就决定,我是为了帮她背负那一丁点的痛苦而陪在她身边的。既然如此,又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渺小,而将无法背负的痛苦一同带回去呢?
靠自己去想,自己决定吧!我一边以咿轧作响的膝盖用力踩着踏板,一边告诉自己。
*
「把他们全杀了!」「别以为动过壮大哥还能够活着!」
「喂,你们冷静点。」
「都什么时候了,还能冷静!?」「就算对手是平阪大哥也不会手下留情!」
帮众的怒吼听起来格外刺耳。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在还热热的柏油路上,并前往脚踏车的停放处。好不容易手抓着把手才能站直,接着我拿出了手机。嘴巴一边念着「报告」一边传简讯给美嘉姊。对于自己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担心活动的事情,我不禁感到非常可笑。然而,第四代是负责人。必须要先通知她才行。接着打电话给艾丽斯。
「……嗯。我听说了。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