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要保卫园艺社,就是为找回和彩夏共度那个冬天。
但不可能直接这说。到底该先说些什好呢?苦恼许久
「藤岛同学……?」
听到某人声音而缓缓抬起头来,原来是彩夏从厨房后门探出头来。
「啊……你来啊……」不想让彩夏看到沮丧表情,因而将目光转向另边。
「藤岛同学说要去借钥匙,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所以想说是不是来这边。」
「……对不起。」
怎回事?这人真是阿哲学长吗?
「会毫不犹豫地揍扁你!」
阿哲学长撂下狠话,直接落在脚下地面上。
这真是阿哲学长?真是那个超爱赌博无赖?那个对于些小事都以玩笑带过,关键时候又经常在背后扶把那个人?
他居然会欺负身体孱弱人,还导致对方死亡?
彦,遭你以不人道对待而导致心脏病发死亡——有人证实过。也就是说,你全都承认吗?」
「反正就是休学,不行吗?就算没发生那件事也不会继续念。只是提早两、三个月离开学校而已,没什大不。」
站起来想质问学长,若不是爱丽丝拉住手腕,可能早就冲向前理论。
「是吗?那想听听看事件发生当时详情。」
「拒绝。」
对,想起来。由于被教职员办公室内老师们谈话内容吓到,直接就冲出学校。
「到底是怎?那位叫阿哲哥人刚才脸愤怒地走掉。」
「……嗯嗯。没什——」
怎可能没什?而且这件事也未必和彩夏完全无关。
愚笨到无药可救在去年冬天和今年春天学到件事,就是个人窝在角落苦恼也是白费力气。
骗人,定是骗人!
垂头丧气忽然听到大门被关起声音。惊觉不对、马上将头抬起,结果阿哲学长早已消失无踪。
「学长!」
急忙追出去,跳到走廊上。即使飞奔下紧急逃生梯,也已经追赶不上。以往大伙儿以温情接纳、摆放着大铁桶和倒过来啤酒箱以及木台子聚集场所,此刻却弥漫着令人无法想象现在是五月寒气。
坐在紧急逃生梯第二阶上。
这句话就像记足以将人下巴打到粉碎勾拳,直接将爱丽丝话打住。
「关于这件事已经没有什好说,少在那儿挖东挖西。」
「意思是没有协助调查意愿?即使是要求也样?」
「不只不协助调查,你要是敢叫鸣海私下打探消息——」
阿哲学长话才说完半,随即将双手插入口袋中怒视着。感觉光是被他瞪眼,全身就好像要被压扁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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