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夏说你跟阿俊很像。」
「阿俊?那是谁?」
「彩夏哥哥啦!也是中辍生,常常跟阿哲他们混在起,但最近都没看到人。对,没用、不高兴就不讲话、常常自言自语还有老是给彩夏添麻烦这些地方都很像。」
爱丽丝说得很过分。想起彩夏描述哥哥时情形,心情很复杂。所以彩夏是因为担心跟哥哥很像,那天在屋顶上才邀进园艺社吗?总觉得自己想事情很无聊。
「你不用在意,并没有那像,而且你也
「你在想什就直说吧!不介意。」
「嗯。」虽然有点迟疑,还是老实说,因为知道客气谎言有多伤人。「你说得太抽象,根本就听不懂。」
以为爱丽彩会丢来第二个空罐,但是她却笑出声来。在床单上长长黑发都乱,爱丽丝边擦去眼角泪水边说:
「你真是个有趣家伙。光是听彩夏描述,还以为你是个无可救药家伙哩!看来似乎不尽如此。」
「彩夏……跟你说什?」
跳跃,跟不上。」
「你不懂吗?这世上只有两种工作可以对已经死亡或是失去事物做些什,那就是作家跟侦探;作家可以在梦中让它们复活,侦探可以把它们从坟墓里挖出来还原真正讯息。这是宗教
领袖、政客、葬仪社或是消防队都做不到事。」
已经什话都说不出来。爱丽丝寂寞地低下头,用筷子搅拌碗里食物。
「可是有时候还是觉得很不安。所谓侦探,只能针对已经失去事物行动不是吗?不能解决还没发生事,也不能挖掘还没盖*坟墓。所以对着未来可能深受伤害人,还是样无能为力。」
「哼,你介意啊?真意外。以为你对别人事情点兴趣也没有。」
爱丽丝促狭地笑。
「当然不介意。」忍不住回嘴。
「是吗?那就没必要告诉你。」
咬住下唇,发现自己很焦躁。当然在意彩夏对看法。爱丽丝仿佛看穿心思,终着开口。
爱丽丝之后就安静下来,把注意力放在碗里食物。难以自容地再度转过身去,爱丽丝咀嚼高丽菜声音听来很悲伤。
花很长时间,爱丽丝终着清空碗里食物。沉默地交出直藏着香草冰淇淋,但是爱丽丝只是把它放在桌上碰也不碰,反而拾起头来直盯着脸瞧。
「咦……怎吗?」
「没事,只是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会告诉你这多。」
也觉得不可思议,完全没想过爱丽丝会告诉这多自己事,害有点担心这睡衣女孩未来——虽然完全没有资格担心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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