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震,霍情则面露茫然。
迟迟听不见霍情回答,郁离只当他无知,嗤笑声:“种和你样喜欢尖叫属啮齿动物。”
霍情神色巨变,自他从医院里醒来,说话就忍不住想尖叫,若不是从小心智坚定,克制住欲望,只怕他现在都不敢出门见人。
即便如此,他也多个结巴毛病——每当想尖叫,他就憋住,憋就结巴。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某种应激反应,可郁离是怎知道?
夜色下,郁离眼中犹有睡意,撩着眼皮看过来。
“老、老大。”阿福心虚地缩头,他可是悄悄取消间房订单……
然而郁离根本没理他,只盯着霍情:“原来又是只耗子。”
霍情脸懵逼,“啥?”
郁离天不亮就等在这里,自然不是因为失眠,而是知道霍情要来。
半个同行人,而且郁离个当红偶像居然住在村子里?若不是刘天常证件齐全,他简直怀疑对方在耍他。
可与其留在市里被媒体围追堵截,还不如听话跑趟,万真有意外收获呢?
“老、咳,郁先生确实住在这里,但现在还在睡觉……”阿福后知后觉地察觉霍情有些不对劲,好像突然结巴?以前不论现场或者访谈说话都很利索啊?他也没敢问,又担心霍情达不到目立马会走,犹豫着要不要冒着生命危险叫醒郁离。
霍情却松口气,人在就行,他拉下三层口罩:“没事,那、等他醒好,请问还、还有房间吗?”
他走得急,事前也没想过要住宿,如今既然,bao露身份也不用顾虑太多,就当散散心——演唱会发生那样惨剧,死伤者都是喜欢他人,叫他如何心情好得起来?相较而言,事业上影响以及舆论攻击倒是小事。
“什、什意思?”
事实上,就是他让刘天常去找霍情,故此人到,银粟就来叫他。
前天,他还去《偶像训练营》当回飞行导师,借机见到谢尧,可除看出谢尧身体虚弱外,并没有别收获。
因此他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能从霍情身上发现什,叫人过来,无非是想碰碰运气。
运气不太好,却有意外发现。
“知道土拨鼠吗?”郁离顺着银粟柔顺羽毛,漫不经心地问。
阿福顿感为难,春季来夕宁村旅游人很多,客栈房间早就订空。
“没?”霍情微微皱眉。
“有!”阿福咬咬牙,决定为爱头铁!
于是,阿福直接将霍情带去花园某间套房——他没有安排霍情住隔壁,是因为舍不得委屈偶像住次点庭院房,简直是感天动地真爱!
然而等他们进花园,就见到抱着银粟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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