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雅江很想说妈妈有苦衷,却不得不厉声呵斥:“你怎跟妈妈讲话,这就是你教养?”
“你又怎跟翠翠讲话?”郁离不放心地跟来,恰巧听到袁雅江最后句话,顿时怒火中烧:“谁允许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袁雅江早就习惯他人仰视和顺从,可今晚不但被狐媚子甩门、被亲儿子顶撞,如今又来个不知礼数、不懂尊卑人。她正要发怒,忽然觉得来人有些面熟,“你是……那个姓郁明星?”
郁离走到谢翡身旁,扯着嘴角笑笑,“你不在谢尧床前侍疾,来打扰翠翠做什?有你这孝顺养母,谢尧死去亲妈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涕零。”
字字如刀嘲讽彻底激怒袁雅江:“关你什事?你个戏子,有什资格对们谢家事指手画脚?”
有要事,二来她太久没有见到翡翡、她亲儿子,便只能忍气吞声地等着。
隔着篱笆门,她看见个少年出现在清冷前院。
昏黄灯影下,少年轮廓逐渐清晰,袁雅江喉头哽,激动得上前步,又猛然想到什,硬生生收住腿,摆出高傲姿态站在原地。
谢翡还是头回见到原主亲妈,只个照面就心生不喜,对方哪里像个母亲,倒像个讨债债主。
刚走到门边,他就听袁雅江质问:“那女人是谁?实在太没礼貌!”
“戏子”二字出,空气瞬间冰冻,躲在旁偷听湘妃、阿福和银粟齐齐打个寒颤,并为始作俑者流下滴鳄鱼眼泪。
然而预想中火山喷发并没有降临,因为谢翡突然握住郁离手,语气郑重得如同宣誓:“郁离哥当然有资格!在走投无路时候,直都是他在帮照顾,您又在哪儿呢?”
袁雅江怔住,先是看眼两人交握手,又移向郁离英俊脸庞——对方表情充分诠释什叫“喜不自胜”。袁雅江生出种微妙感觉,那种感觉点点放大,化为女人第六感,“你、你们……”
谢翡犹然不知,底气十足地宣布:“年前和谢家毫无关系,如今也没必要再有。已经决定将户口迁到郁离哥名下,麻烦您配合
谢翡眉头皱,面露不快。
袁雅江心中涌起酸涩之意,许久未见儿子竟为个狐媚子给她摆脸色,回想起那女人妖里妖气模样,她不由猜测:“是你女朋友?翡翡,你应该清楚,是不会允许这种人进谢家大门。”
谢翡当场翻个白眼,也懒得和对方争辩,推开门就问:“您来干嘛?”
“是你母亲,就不能来看看你?”袁雅江相当理直气壮。
谢翡哂:“躺床上那久,直到今天,您来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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