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他们也对路小蝉身份愈发好奇。
“那个待在泱苍君身边少年是谁?难道说是泱苍君弟子吗?”
“不不不!你没听见涟月元君是如何称呼他?‘离澈’啊!那是太凌阁离澈君!”
“离澈君不是早在千余年前就身死吗?”
众人猜测纷纷,但路小蝉却丝毫没有解释意思。
“从此以后,再无魔都。”舒无隙开口道。
他声音不大,却仿佛神谕般,所有人都呼出口气来。
路小蝉只听见自己鼓鼓心跳,紧紧握着自己手中剑,不敢松开。
舒无隙将他手握入自己手心,在他耳边轻声道:“小蝉,你桓泽剑阵可以散。”
路小蝉这才呼出那口气,缓缓松开剑柄,指缝之间都是血迹。
都被敛入阵中,剑阵如同天倾般落下,强大灵压差点将各派仙首都给卷下去!
而舒无隙周身衣阙翩飞,手紧紧扣住路小蝉。
路小蝉倒吸口气,他慧眼能清楚地看到这道剑阵蕴藏灵气,那是天地之间大势所驱啊!
舒无隙叶障目之术也因为释放灵气而破解,他令天地生灵黯然失色容颜被众人所视,就连渺尘元君都露出惊讶之色。
炼狱业火被天下大水裹挟重重剑阵拍击冲袭,波未平波又起,盘踞其中邪灵魔君试图顽抗,却被死死镇压,哭号呼喊,末日将近。
反正他身份,让别人想去吧!他只要活成自己想活样子!
涟月元君收剑,走到昆吾面前。
昆吾将幼兽还给他:“夜掌剑舍弃自己修为,才渡化渗入你丹元邪气。虽然能治好他身体伤痛,但是没有修为……”
“没有修为,就无法维持人形态,对吗?”涟月开口问。
“是。”昆吾点点头,“也许百年,也许千
舒无隙眉头蹙起来,将他手抬起,放在唇边。
“无隙哥哥,不疼。”路小蝉露出大大笑脸。
众派掌门都在清点各自带来弟子,经此役,他们都对魔都心有余悸,也对舒无隙更加敬畏。
“没想到泱苍不需要无隙剑随身,也能催发如此威力巨大剑阵!”
“不愧是剑宗之中最接近神人!”
“渺尘!出剑!”涟月高声呼。
暮晚剑与涟月剑齐出,烈日炙热极端便是至寒,而北溟寒气也融入剑阵之中,转瞬之间,整个西渊就被冻结,裂隙之间如同镜面。
而冰冻之下,是各种狰狞姿态邪灵,时间静止般,被封印其中。
时之间安静无比,竟然没有人放松警惕,仿佛这冰封随时会裂开般。
路小蝉施展辨灵,魔都四分五裂,炼狱业火已经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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