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隙赶紧收
手。
路小蝉这才明，舒无隙
收手不是因为冷漠，而是下意识不想被自己讨厌，他空出
只手来，扣住舒无隙手指。
舒无隙整个人都绷起来，僵在那里，动都不动，连呼吸都凝住。
路小蝉忽然觉得这样个人哪里冷漠无趣，明明可爱很啊。
舒无隙手指缓慢地弯起，握住他。
“可是你好看。看着
时候好看，睡着样子也好看。”
心脏陡然下沉，落入无边柔软里，让他竟然不知所措。
原来舒无隙夜里在他身边，摸并不是他头发，而是他这个人。
路小蝉抱着膝盖，把脑袋都埋起来。
“小蝉，你怎
？”
路小蝉立刻摇头：“好看东西当然是用来看啊！”
“那你为什摸眼睛呢？”舒无隙又问。
“也不知怎……就特别想知道它们是不是真……和其他好看东西有什不同……”
路小蝉声音越来越小，他听见自己心脏跳动声音，下接着下，仿佛要挣脱身体，跳到自己掌控不地方去。
“也是。”舒无隙轻声回答。
见舒无隙在旁看着自己。
静静地，淡淡，却又很深很远。
路小蝉放下手中法器，点点凑近他，他眼廓很美，第眼觉得冷冽，无情得空无物。
可也是这看着，就像着魔般，路小蝉在这样无情之中却看见无数想要说却无法用语言表达东西，深不可测，冰冷到极致却是温热。
路小蝉被牵引着，他指尖碰上舒无隙眼睫。
路小蝉浑身血液都流动着去自己手指之间，全副心神感受着舒无隙掌心温度。
那里很温暖，甚至还有
之前听他念着自己名字，觉得生冷得让人不耐烦。
而此刻，两个字而已，却耐人寻味，忍不住想要再品味。
路小蝉没有说话，舒无隙手指却碰碰他露在外面耳朵。
“小蝉，你耳朵怎这红？”
路小蝉闷着脑袋，不说话。
“什？”
“摸你，也是如此。”
路小蝉这才明白，舒无隙指是总是躺在他身边，摸他头发。
“头发又没有你眼睛好看……”路小蝉脑袋更低。
他脸皮向都很厚，可这次没来由羞到快没皮！
舒无隙忽然向后退，路小蝉陡然醒过神来。
“剑宗……不是故意！不是……”
舒无隙却没有任何怒意，只是问他：“眼睛怎？”
“它们很好看。”路小蝉低下头来，不敢再看着对方。
“你见过那多好看东西，都会像这样摸下吗？”舒无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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