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隙哥哥,你干什啊!”
路小蝉正要将身子撑起来,却被对方死死摁回去。
路小蝉酝酿自己灵气,想要鼓作气将舒无隙手掌弹开,却没料到对方深厚灵气反压而下,差点让这张榻都塌掉。
自己本来就不是舒无隙对手,干脆地趴着。
“无隙哥哥,你要是生气,也明白地告诉。不然你就算气到爆整个重峦宫,也不知道是为什。”
“没啊。只是很久没听过她消息。后来遇上仙魔大战,当时西渊剑宗寂灭。跟随剑宗参战澔伏身受重伤,回到西渊接任剑宗之位之后,就闭关修养,直至今日。”
“哦!原来如此。所以这次,你又要找淳宁君决斗?”
“是啊!这次倒要看看,她还能找谁代战。”莫千秋笑灿烂。
路小蝉伸出手掌:“好!没问题!全力支持你!给那个坏女人点教训!”
“那是当然。澔伏闭关,西渊之中,不觉得有谁是对手。”
吗?如果淳宁君输,受辱不是她届女流,而是整个西渊。是西渊当时剑宗命澔伏出战。”
路小蝉低下头来,讽刺地笑:“堂堂仙门,方剑宗,竟然不问是非曲直,只要名声?”
“哎,就是因为这位西渊剑宗太俗气,所以修为在大势境界第重天徘徊不前。在那场仙魔之战里,成炮灰呗。”莫千秋眯着眼睛笑。
“后来呢?澔伏就算出战,也不至于滴水不让吧?”
“澔伏这个人啊,既然出战就会全力以赴,不会放水。所以就输,输有点难看。”莫千秋摸摸鼻子,“被驱离西渊。他亲自来送,不让西渊各派找麻烦,直到送回去东墟千秋殿,跪在师父面前请罪。不过那又有什用?”
“你今天
故事听完,舒无隙拉着路小蝉手回去他们房间。
路小蝉摸来摸去,摸到榻边。
重峦宫里吃穿用度还是不错,床榻上垫着柔软褥子,路小蝉趴在上面,用脸蹭蹭床,两只脚悬在榻边,就等着舒无隙给他脱鞋子。
只是让他没想到,舒无隙在榻边坐下,却点动静都没有。
路小蝉正要翻身,却被舒无隙给摁回去。
“你名声已经毁。怪不得那位余掌门见到你,阴阳怪气,说你会勾她门下女弟子。”
“不啊。这个人,既然你们都说为人不堪,就要不堪给你们看。不然天下人在背后议论莫千秋,平白背负骂名,名不副实,多亏啊。”
“那也行,反正自己喜欢怎样就怎样,自在逍遥。”
“哎,就是嘛!”
“那个淳宁君呢?她不会嫁给澔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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