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路小蝉想
想，又凑到舒无隙
面前问：“那无隙哥哥，你知道‘猪鼻子插大葱装蒜’是什
意思吗？”
“大葱为什要插在猪鼻子
“无隙哥哥，
们是要启程离开吗？”
“不，们去孟家。”
“诶？去孟家？”
“既然邪灵是冲着们而来，此时不收拾它，给其他邪物
些威慑，它们还会继续骚扰们。”
“哦，威慑啊！那就是杀鸡给猴看咯！”
“没个正形。”
这压低声音，听在路小蝉耳朵里，似带若有若无笑意，让人捉不着，又想要摸着。
这十几位少女死，激起城中百姓愤怒。
十几条人命，并不是十几头牲畜，而是活生生人！更不用说她们有家人，有父母，有人在记挂。
这十几个少女没命，其他被带走姑娘要死，要也是快死。
雨越拉越小，停下来。
天边泛起鱼肚白，整个蓬城逐渐明亮起来，可这样明亮之中除清冷，还有说不清萧瑟与苦痛。
舒无隙转过身来，看着还在回味那道剑阵路小蝉。
“方才剑阵是如何催发、如何借天地之气，你可有参悟？”
路小蝉眨眨眼睛，心中想却是临霜剑虽然轻灵雅致，结阵炼邪都悄无声息，但舒无隙剑气回荡，天地间灵气仿佛都供他驱遣。
经过刚才冲霄剑阵，路小蝉对舒无隙本事好奇极。
他对付何家村邪神之时，使用是破月阵。那时候路小蝉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是什样子。
这次冲霄阵，简直要把路小蝉魂灵都震开，他十分期待舒无隙下次出手会是怎样。
“杀鸡给猴看？”舒无隙声音里带着微微疑惑。
路小蝉差点忘，舒无隙说话板眼，对着他要这说：“杀鸡儆猴啊！”
与其这样拖拖拉拉，不如直接来个痛快。
反正身上都被下死印，不如杀上蓬元山孟家，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路小蝉听见数百蓬城百姓，抄起家伙，朝着蓬元山而去。
他摇摇头：“早知如此，当时孟家弟子来抢走他们女儿时，为什不联合起来抗争呢？非要等到快不可挽回……”
此时舒无隙正抬着路小蝉腿，给他穿鞋子。
之前他还觉得夜临霜和舒无隙都是清绝之人，现在看来还是有所不同。
他扯着嘴，眯着眼睛笑：“这人吧，天生愚钝，方才真非常认真、非常用力地参悟来，又参悟去……最后发觉来来回回都在参悟你。嘿嘿。”
“？”
“你眼睛，你眉，你肩膀，你腰！”
舒无隙再问下去，路小蝉可以不要脸地来段十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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