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骑在麓蜀背上,忽然想到什,赶紧扯扯锁仙绫。
“无隙哥哥!那个邪神说身上有灵气!江老哥也叫小心魔都人把抓去练成丹!身上是不是真有灵气啊?”
“嗯。”舒无隙就这轻描淡写地应声。
“不是……生下来,就只学会件事——要饭!哪儿来灵气啊!”
路小蝉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此时,江无潮正好走出屋子,看见这幕。
他心里清楚,以舒无隙修为自然是清冷孤高,可在路小蝉面前却能从容低头,可见路小蝉对他来说是不般。
路小蝉坐稳身子,从腰间把药壶取下来,拔盖子,仰头咕嘟喝口酒,“走喽!”
江无潮看着那酒壶,顿住。
药壶上似乎有对蛐蛐正在打闹,活灵活现。
“只是没想到这些村民竟然还信奉它!”
“这有什奇怪?魔都之人,各个都信奉邪神混沌。你要小心,别被他们逮住,把你炼成魔丹,供给邪神。”
路小蝉打个抖,这时候手腕上锁仙绫用力拽,是舒无隙在外面等不开心,叫他出去。
“那江老哥,你好好休息,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你说,这路上如果直有邪灵跑来,要吃掉,那个怎办?不就成唐僧肉?”
“唐僧肉……是什?”舒无隙问。
路小蝉哽下:“
他记得凌念梧曾对他提起过,他第次见到离澈君时候,离澈君身上带着不少瓶瓶罐罐,这些瓶瓶罐罐里装着并不是仙丹,而是四方汇集灵气土壤。他在这些瓶瓶罐罐里种上仙草,无论去到哪里,都带着它们,用自己灵气来喂养它们。
唯独在他腰间,装着药壶,那是医道正宗太凌阁三**器之——太凌真渊。它本是连接天下水源神器,可离澈君却任性很,他每游历个地方,就把那个地方酒装进太凌真渊里,说是要配置能让上千年修为修真者醉倒仙酿。
而那只药壶上,就雕刻着对会动蛐蛐。
难道说,路小蝉就是……
江无潮立刻低下头来,行仙家大礼,直到舒无隙和路小蝉身影完全看不见,才直起背来。
路小蝉走出屋子,爬半天都没爬上麓蜀背,他没忍住,拍麓蜀下。
“你是不是故意昂着脖子,不让上去呀!”
“哼!哼!”麓蜀想用尾巴扫路小蝉,但是想到上回想扫他,结果尾巴被舒无隙给截,这次是动也不敢动。
“你哼哼什啊!又不是猪!”
舒无隙来到路小蝉身边,单膝低下身来,扣着路小蝉脚,把他托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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