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无隙抽过那道丝带,说声:“把手伸出来。”
路小蝉乖乖地伸出手,舒无隙就将丝带段绑在他手腕上,另端绑在自己手腕上。
这条丝带韧性非常,可长可短。
舒无隙转身又走到前面去,路小蝉抬抬手,耳边似乎能听见无数悦耳铃声。
“这是什?真有意思!”
“小蝉,你怕时候,就是现在表情。”
舒无隙声音温和起来。
“你……你开什玩笑呢?还没有怕过呢!”
“你还要拉着袖子吗?”舒无隙又问。
这荒郊野岭,舒无隙再可怕,也没有被扔下可怕。
舒无隙声音那冷,冷到极致却如同执念业火,要将三千世界朝焚尽。
“个人喝醉有什意思啊?跟你起醉着呗……”路小蝉讨好地笑着。
但是内心却莫名害怕起来。
他有种预感,真正舒无隙不会这般温柔有耐性,相反,那是绝对不容反抗、不容怀疑甚至于他点点犹豫都不会被对方狠戾镇压。
“你怕。”
“喝醉感觉是怎样?”路小蝉身子前倾,迫不及待要舒无隙说给他听。
路小蝉仿佛能想象此刻舒无隙表情,他微微仰着头,唇角轻缓地上扬。
“极念之念,为所欲为。”
路小蝉愣在那里。
“许浮生三千,也不如那场醉。”
“这铃声,只有手持‘锁仙绫’两端人才能听见。你摇晃拉扯它,若是有铃声响起,说明另端还被拉着。如果没有铃声响起,那就是丢。”
虽然舒无隙路向前走,路小蝉都能听见铃声,但他还是觉得特别无聊。
手撑着下巴,手晃着“锁仙绫”。
“无隙哥哥……”
“要。”
然后他听见舒无隙声叹息。
路小蝉身上捆着他丝带松开。
“若是让你拉着袖子,你必然不会安分。”
路小蝉心想,你怎这解呢?
舒无隙如同洗练月光落在静海上声音响起。
“没,没怕你。”
路小蝉心里面却在打鼓。
这几天,他仗着舒无隙是他“故交”,还承诺带他去太凌阁,他就得意忘形。
尽管舒无隙没有告诉过他自己是谁,可他绝不是普通人。
舒无隙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眷恋,以及要将世间切都碾碎执着。
“那……那你现在是醒着?还是醉呢?”
他知道舒无隙走到他身边,正仰着头看着他。
那刻,五内俱焚热烫从他丹元向外溢出,攀附上路小蝉血脉骨骼,元魂深处都在颤抖。
“你若要醉,就永远醉着。你若要醒,就在醒之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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