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故意把脑袋歪向另边。
“小蝉。”舒无隙靠近他。
两个字,从他嘴里念出来,就像吹口灵气,得死死扣着心房,才不会让这抹灵气消散。
路小蝉立刻就心软,好像对着任何人耍混撒泼都可以,但这个人不行。
“你可不可以告诉,为什不能碰你?你为什要烫?”
你要是连想拉拉你袖子,你都讨厌,你也可以直说啊!
眼瞎看不见,你觉得照顾很麻烦,你也可以说啊!
嘴巴上说不嫌弃,却故意烫耳朵!
路小蝉抬起手来,摸摸自己耳朵还有脸颊,之前仿佛要烧透他骨子那种痛苦已经消失,无论脸颊还是耳朵上好像都没有伤口。
所以啊!这肯定是舒无隙用什修真法门惩戒他!
“无隙哥哥,这里已经不是熟悉鹿蜀镇,你不让拉着,害怕你扔下不管。”
做辈子叫花子,装可怜可是路小蝉专长。
“不会。”
“那你给个袖子给!”
“你若是不小心碰到,就不怕疼吗?”舒无隙尾音微微扬起。
呢?”
“不会。”
“刚才就摔下来!”
路小蝉故意用可怜声音说。
但是没想到,舒无隙沉默。
前面那个问题,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本来就是个不爱想事儿主,可是这个问题,他想无数遍,不给他答案,他就觉得万般不开心。
舒无隙站在那里,竟然句话都没有说。
路小蝉就瘪着嘴,直等,没想到舒无隙竟然转身,趴着发呆麓蜀也站起来,带着路小
“你怎不说话?”舒无隙声音响起。
不说,就不说!
路小蝉抱着胳膊,打定主意。
“小蝉?”
舒无隙停下脚步,麓蜀也跟着趴下来。
“疼?什疼?”路小蝉想想,拍大腿,“哦——明白!刚才觉得耳朵像是被烫下!是你吧?是你故意吧?你是嫌弃吗?”
你嫌弃哪里,你就直说啊!
“不嫌弃你。”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却不开心,他抱着胳膊,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你要是嫌弃太聒噪,你直说啊!
路小蝉想想,又说:“要不然,你伸手让拽着你袖子好不好?”
之前也拽过次他袖子,他不也没躲?
“不可。”舒无隙回答斩钉截铁。
“又不会顺着你袖子,去拉你手。”路小蝉拍着胸脯打包票,刚才舒无隙已经惩戒他啊。
虽然舒无隙没有回答,但是路小蝉知道,他肯定有那点点动摇,不然早就冷冰冰回答他什“不可”,路小蝉肯定得再接再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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