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酒水路过他喉咙,却像是着火般。
路小蝉忍不住,他可怜兮兮地问端坐在那里连呼吸都没变过舒无隙说:“你可不可以帮到旁去说说,让他们小点声!”
墙那
“舒无隙……你有没有听见……听见什动静?”
路小蝉口干舌燥,只有舒无隙开口说话才能缓解。
“没有。”
舒无隙声音响起,冰凉玄夜将炙热沙漠倏然间包裹起来。
怎会听不见呢?
江无潮立刻收回自己剑,低下头来向舒无隙作揖。
“是晚辈唐突冲撞,望前辈海涵。”
舒无隙目不斜视,连个“嗯”都没给他,就拉着路小蝉走。
回到客栈,已经过子时。
路小蝉虽然有无数问题,但是句都不敢问,只能抱着那只药壶,摸着上面乌龟解闷儿。
剑,挡住舒无隙去路。
“敢问阁下可知这连夺两人性命邪灵,是什来头?”
两人性命指就是陈家少爷,外加小二哥。
“你三百年修为,都看不透这邪灵什来头,只能说凌念梧弟子个不如个。”
江无潮愣住。
那大动静?
还是舒无隙心如止水,靡靡之音对他来说也是风过无痕?
路小蝉呼出口气来,不爽地用拳头砸下墙面。
“小点儿声!还让不让人睡觉!”
女人调笑声音反而更加肆意,如同浪接着浪,路小蝉取出小药壶,拔壶盖,喝大口。
这时候,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调笑声音。
婉转娇媚,让人心跳加速,连骨头都要软。
接着是男人着迷声音:“别走——别走——看你去哪儿!”
路小蝉听力本就敏锐,衣衫尽褪声音,床榻摇晃声音,女人拽着床幔笑声,就像千万只手,在路小蝉心头上挠痒痒。
他浑身燥热无比,下意识侧过脸,发烫耳朵蹭着自己肩头。
那日舒无隙带着路小蝉坐在屋顶上,江无潮瞥而已,就发现舒无隙周身上下看不到点灵气,相貌也是平平,但转念想,发觉自己竟然记不得舒无隙样子,这说明舒无隙用“叶障目”之术,敛去自己容貌。
如果只是修为般人,根本不需要掩饰自己。只有修为到定境界,样貌已经随着修为让人过目难忘又不想引人注意,才会用“叶障目”之术。
此刻,舒无隙竟然直呼凌念梧名讳,只有种可能,那就是凌念梧在舒无隙面前也是“晚辈”。
只是修为高过凌念梧,五根手指都能数出来。
江无潮却个都和舒无隙挂不上号,因为这几位早就是不出世高人,除非上古邪灵混沌再次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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