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无奈地
笑，总觉得这样
对话，适合两个人看着天空边发呆边抽烟。
又或者来箱啤酒，酒过三巡吐真言。
“再后来，黑魇之战过去
，没有人问
这个问题。”
何欢笑下，那种无奈贺行太明白。
他们都失去那些能跟自己闲聊开玩笑人。这些人在自己身边时候，觉得理所当然，
“说，美丽温柔善良。”
贺行低下眉，带着丝嘲意：“庸俗。”
何欢笑，“后来长大些，同学问什
样人。”
贺行看着何欢，安静地聆听。
“说，灵魂有趣就好。”
“以为常人可以享受甚至于享受不到物质……都享受过。吃过最精致稀罕食物，拥有最贵最奢侈别墅，还有最新跑车。经历过平常人，甚至于像是江云扬这样顶级富豪想象不到人生……”
“比如‘黑魇之战’？”
“不是……与你匹配才是。”
何欢声音低沉，对于这些他都娓娓道来，好像没有什能让他心海生澜。
但那句“与你匹配”却虔诚到让贺行心疼。
觉。
何欢与贺行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然后何欢笑。
“笑什？你还好意思笑？”
贺行狠狠瞪向对方。
“从来都没有怕死过……好像直对于死这件事都没什感觉。”何欢摇摇手，然后靠着墙坐下来。
这个答案让贺行笑出声来。
“黑魇之战之前，火控手笑着问，这次活着回去想要什样人。”
何欢眼轻轻垂落，黑魇之战对于他和贺行来说，都像是上辈子事情。
“说，回去遇到谁算谁。”
“这算是将就吗？”
“所以真当知道自己躲不过敌舰那击时候……不甘心。明明吻过你，抱过你，拥有你，哪怕真折在那里，你这生世都不会忘记，甚至于记忆会美化，让你以后遇到再好人都会觉得不如……”
贺行来到何欢耳边，很认真地说：“现在非常生你气，点都不会美化你，但还是不觉得这个世上有谁会比你更好。”
何欢终于侧过脸，看着贺行。
“当还小时候，妈妈问喜欢什样人。”何欢说。
“哦，什样？”
贺行知道，他还没有从几十个小时连轴运转中真正缓过劲儿来，于是陪着他起靠墙坐下。
“现在呢？现在你还是不怕死吗？”贺行问。
何欢抬起手，将额前发丝向后捋，发丝回落，就像扫过贺行心脏瓣膜。
“不怕死……但是不甘心。”
何欢难得低下头，抱住自己膝盖，贺行看不到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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