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何欢低下头来，用只有贺修文能听见声音说，“他是
命。”
贺修文顿
顿，用略带惊讶目光看向何欢，他看见这个S级操作员眼底没有丝毫虚伪逢迎，而是
种极为坚定目光。
“测试开始。”阿若提醒道。
“啊
“贺行进去，可进不去啊。还不如在这里跟爸爸说说话来得有趣。”何欢回答。
贺修文低下头，白净脸都红，“你……你……还没谢谢你。”
“谢什
？”何欢双手背在身后，还是保持弯腰恭敬姿态。
“知道能回到数据库来，是多亏你。当然，林涵林师兄也为说不少好话。”贺修文很认真地说。
“不是哦。您能够回来数据库……”
这里，走到数据库监控室，看见贺修文坐在全息电脑前，正看着上面数据。然而测试并没有开始，所有数据都是零，贺修文本正经样子，让旁阿若都抿着嘴很想笑。
“贺叔叔，你紧张个什啊，跟你说你家贺行超厉害。”阿若说。
“从来没有怀疑过贺行能力，只是担心……”贺修文呼出口气来，抬抬眼镜。
“担心什？”阿若好奇地问。
“担心贺行被何欢给宠坏。何欢是S级操作员，他飞行轨迹、转向和变化都非常敏锐，所以贺行总能得到最好射击角度和射击时间。但是AI不样，它是基于数据而进行模拟判断，很死板，应变能力不强。这反而会跟贺行射击习惯产生落差。”
何欢话还没说完，旁边阿若已经很看不惯何欢在这里套近乎行为，直接截胡他想说话：“您能够回来数据库当然是因为您有实力啊。之前那些匿名发表论文，都进入数据库存档，都来来回回研究十几遍呢。”
说完，阿若还挑眉向何欢示威，用口型说句：“谁是你爸？”
贺修文听到之后，赶紧摇摇手：“没那夸张啊。”
“除您本身很优秀之外，您还有个像贺行样优秀儿子啊。他利落、果断，有同情心和正义感，是见过最好火控手。”何欢回答。
“不……不，那是因为他遇见你。你是他伯乐。”贺修文回答。
贺修文说完之后，阿若也明白过来。
“是啊，其实按照贺行能力，与其给他配置AI搭档，搞不好还不如单人驾驶成绩好。”阿若也有点担心。
何欢低下头，笑着说：“谢谢爸爸给这高评价。”
贺修文侧脸，正好看到何欢戏谑眼镜，再加上他睫毛很长，轻轻眨眼，贺修文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何……何欢你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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