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声音轻悠悠,仿佛这道裂痕也很轻微,但贺行知道,何欢也许永远不会对第二个人再说起那位修复师,但这道伤痛也永远在何欢心里。
“嗯,是啊。这家伙真是乌鸦嘴。”贺行说。
“当修复师句话都不说,他操作系统被防御师接管时候,就知道……就知道他出事。
不敢回头,也不敢叫他名字。甚至没有时间为他难过。”
每秒都是千钧发。
脸颊上感觉到阵濡湿,贺行忽然意识到那是何欢眼泪。
他胸腔轻微地震颤着,他在哭。
贺行温柔地贴上他舌,回吻着,手指轻缓地嵌入他发丝里。
“没什好担心,就在这儿呢。”
黑暗里,视觉被大幅度地减弱,只剩下触觉和听觉,何欢好像也变成另外样子,个更真实,贺行所不知道样子。
战舰舱里只剩们个人。”
下秒,何欢就把贺行紧紧抱住。
那力量大到惊人,贺行骨头被勒到咯咯作响,整张脸都红,他咬着牙关承受着何欢拥抱,这才是何欢。
他很孤独,他渴望被理解,所以当贺行说出那样话,对他而言就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太过疲惫,连对水渴求都放弃人……忽然得到阵瓢泼大雨。
心底最干涸裂隙,点点饱涨,然后被填满。
只有生死。
“战舰被
“还记得第次在飞舰里搭档吗?们赢周洪和陈玉,你反而趴在驾驶席上哭。”何欢说。
他离贺行很近,说话气息落在贺行肌肤上,随着空气因为声音震颤,好像连心脏也跟着共鸣。
“记得。因为想起‘黑魇之战’里,那些个个离开前辈。包括城哥。”
贺行边说,边想象着自己气息触碰上何欢时候,何欢会不会像自己样,感觉到心悸,想要拥有和珍惜现在切?
“……和你样。在战舰里,第个阵亡是修复师。开战之前,那家伙还跟们说他有女朋友。当时还故意调侃他,叫他不要乱立flag。电视电影里不都那演吗,什老婆怀孕,什要参加女儿婚礼,越是有牵挂就越是回不来。”
贺行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跟着何欢回到他房间。
他们连灯都没有开,贺行只知道自己被摁在那张窄小到翻个身都能掉下去床上。
何欢重量压下来,他狠命地含吻着贺行下巴,掠夺他唇,肆虐般完全放弃克制和掩藏。
他气息很热,舌尖裹挟着力量不断碾压着贺行。
贺行内心阵兵荒马乱,他下意识想要撑起自己,但是何欢会更加用力地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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