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又沉默
两秒。
“
没有那个自信。实战，并非演练。”
上
个想保护
舵手，就没能活着回来。
“你……不会哭吧？”
贺行本来还有点内疚和感伤，听见何欢带着笑意声音，立刻就要炸毛。
还是那个问题。
第次可以是调侃，第二次可以是玩笑，但第三次那就定是认真。
贺行拿着筷子，张张嘴，他喉咙忽然哽住。
“知道你会拒绝。这次理由，就算做饭不好吃吧。”
何欢夹块红烧肉给贺行。
贺行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家常菜。
至于鱼香肉丝，他连点都没再点过。
小时候他最喜欢就是妈妈做鱼香肉丝，微微甜，很鲜香。
后来老妈走，他去预备役，也吃过鱼香肉丝，太甜，很齁。而且炒得不香，粘粘乎乎。
何欢给他递碗饭，说声：“吃吧。吃完们出去。”
洗都不会掉。”何欢回答。
贺行顿住，赶紧转身去洗衣房，烘干机里正好显示结束。
他把鞋子拎出来看，帆布鞋四周和底子都很干净，这不是机器洗，是手刷。
而手绘部分确实如同何欢说，变得更加鲜艳，点都没掉色。
贺行都舍不得穿，他把鞋子放进柜子里。
“哭？你说谁哭？哈？”
贺行抬起头来，双眼睛虎虎生风，然后他脑袋就被对方手给摁下。
贺行愣愣，许久没有把那块肉咬进嘴里。
“拒绝你理由……是因为……没有自信能保护你。”
贺行抬眼，发现何欢正看着自己。
那双眼睛里有丝不明显讶异，还有心疼。
贺行低下头继续说：“大部分人都以为保护舵手甚至整个战舰人，应该是防御师。但最有效防御，是攻击。更不用说战舰是目前速度最快太空战机。如果火控手能力不足无法压制并且威慑敌人，敌人狙击目标就会是舵手。”
“那什
……你好心帮刷鞋子还跟你吼，对不起。”贺行说。
“你真心觉得对不起？”何欢笑。
也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贺行不觉得何欢笑容很假很碍眼，还挺有那点属于他个人风格。
“真心。要不然也给你刷鞋？”
“不用你给刷鞋，只想问你可不可以做火控手？”
“贺行，你墨迹好吗？下来吃饭。”何欢声音响起。
贺行赶紧出去，等到餐厅里，他忽然有点紧张。
之前跟何欢相处，老顾啊、周洪、叶阳总归有其他人在。
今天他却跟何欢起吃饭。
低头看，是鱼香肉丝、红烧肉还有炒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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