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口气,才走进去。
果然,经理又满面春风地来:“哎呀!小贺行你来啦!大家都在等你个呢!”
贺行打个冷颤,还没上楼就听见阵呼喝声。
他走过去,看到有四个男人正在打牌。
其中两个人他是认识,个是今天要跟他比试何欢,还有个就是披着皮草咬着香烟顾淮。
又在何欢后面加“飞舰”两个字,还是无所获。
“这家伙啥来头啊。”贺行抓抓下巴。
算算,不头疼,是骡子是马,等拉出来溜时候不就知道?
晚上睡觉,贺行还不忘把他那破烂沙发推到门口,生怕赵如松派人来算计自己。
可没想到赵如松竟然没有骚操作。每天贺行都能安安稳稳睡到天亮,出去遛弯儿也没人跟着他。
对于陈玉他们来说都是同气连枝。动个贺行,就像动整个联邦舰队。
“你听好,以后不要再动那个贺行。见到他要客气。任何有联邦舰队背景人,哪怕是个预备役学员,或者后台算数据,们都不能动。明白吗?”
“明白,老板。那其他拒绝们人,还要教训吗?”
赵如松气不打出来:“你事情办得这糟糕,都在联邦舰队挂名字!还教训?你是想要上面人来教训?”
在飞舰世界锦标赛结束之前,这些台面下事情,都不能做。
另外两个男人,个穿着牛仔外套。另个男人背着贺行,看不到他脸。
贺行在心里呵呵,这个何欢可真有意思,还请两个人来当啦啦队吗?
他们可是对较量,不是比谁啦啦队人数多。
“四个K!你们赶紧认输!”那个穿着牛仔衣地男人手上还剩张牌。
何欢笑着开口说:“周洪肯定算过牌,咱这里绝对有比他还大牌面,此时只能靠咋呼,万别人觉得对付他个放出大牌不值得呢?”
这就像是那个什比喻——只鞋已经脱下来,另只鞋落地声音迟迟没有响起。
搞得贺行神经兮兮,还巴不得赵如松再派人来打他顿呢。
等到和何欢约定那天,贺行找双帆布鞋出来,鞋面已经层灰,鞋帮也被踩瘪。
贺行就把它当拖鞋,吧嗒吧嗒出门儿。
他还是身T恤,条大花马裤,就去“奶油焗牛肉”飞舰俱乐部。
这几天贺行在家也没闲着。
这个叫何欢家伙,都亲眼见过他单人驾驶飞艇拿下冠军,还敢来挑战?
到底是个什来头?
贺行搜索“何欢”这个名字,结果跳出来大堆人,还有好几个挤着胸发邀请妹子。
贺行脸黑线,赶紧全部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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