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直接溜下来,后脑勺抵在地上。
“卧槽……怎这个时候断?”
贺行爬起来,趴地上研究半天,他是多余钱分也不花铁公鸡,买新床那是绝对不可能。
换床腿也不可能。
还有更简单方法,那就是出去捡更多纸壳来垫在断床腿位置。
贺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拒绝何欢,给谁打工不是打工呢?
何欢只要给钱给多,也无所谓他是不是起个娘们唧唧名字,又或者他微笑太邪门儿。
他太聪明啊,贺行知道论起人心来,自己分分钟就被何欢碾压。
想要过得轻松,那就要过得糊涂。
和太过聪明人打交道,往往糊涂不起来。
贺行愣愣。
任性权利?老子不需要!麻烦你收回,不然老子要打差评!
四位学员颤悠悠从驾驶舱里出来。
他们低着头,屏着呼吸,连自己都觉得羞愧。
四个人啊,还打不过个人。
隔着段距离,他们声音也不真切。
“能不骗他,就还是不骗他。小刺猬旦把刺都竖起来,就很难抱起来带走。”那声音很远。
刺猬?你才刺猬!信不信老子化身榴莲,又硬又丑,炸不死你!
做戏?但是从这个角度,他们看不到他还在门外。
“呵呵,那他不签合同,们这个俱乐部是不是也不用办下去?”顾淮又问。
这样来,他还需要去捡该好
咯嘣声脆响,贺行个踉跄。
是他夹趾凉拖竟然断!
雾草,这算是个什鬼运气?还能再倒霉点吗?
贺行摘根草,绕过凉拖洞,和断裂部分绑在起,然后继续咔哒咔哒踩着向前走。
回到家,他在自己那张瘸腿床上躺下,刚要翻身,只听见咔嚓声,那条垫无数层硬纸壳床腿终于断掉。
在听说贺行系统灵敏度被降低三分之,他们更加觉得自己不配活着。
本来他们以为自己会被老顾吼通,但是他们个二个都丧吧唧,也就没什好吼
贺行离开俱乐部之后,有些颓丧地走在繁华大街上。
这里可是个好地段,能把俱乐部开这里,那个何欢应该真很有钱。
他也是砸钱玩飞舰,只是很明显,他比韩大少爷要专业许多。
“办啊,谁说不办?不是给他周时间考虑?”
“等等,这不像你。你从来不等人,更不用说第二次机会。”
贺行看见何欢把胳膊搭在顾淮肩膀上,还靠近对方说:“你知道被宠爱人,都有哪些权利吗?”
顾淮冷哼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权利?”
“不,是任性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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