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弟,也想看看各地风土人情,能不能顺便做个伴?”楼荃微笑道。
“陛下,臣亦向往名山大川。”杨广怀笑眯眯道。
魏思目露恳求:“爷,奴辈子都想跟着您,奴可以为您端茶倒水,捶肩捏背,其他时候保证绝对不打扰到您!”
“爷,属下跟着您大半辈子,您这走,属下心里头发慌,不知道该做什,您就让属下跟着您吧。”李树可怜巴巴道。
楼喻无奈失笑,这个个,可真会卖惨。
昭庆二十五年九月初九,楼茝正式登基为帝,为表延续兄长意志,定年号为证德。
意为将楼喻仁德之治继续实践下去。
参加完登基大典,楼喻立刻回到养心殿,迅速脱掉龙袍,换上早已准备好低调常服,拉着同样换好常服霍延,急急忙忙道:“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出宫!”
他已经憋二十五年,半刻都不想继续待在这宫里。
霍延眉眼皆是笑意,“嗯,快要过冬,咱们先去南方走趟?”
门生茫然:“啊?”
“殿中多是比你眼尖人,你参与朝会时间尚浅,有些事看到就忘,日后不可再提。”范玉笙告诫他。
门生:“……”
所以说,陛下和定国公是真?!
更令人震惊是,按照范相意思,朝堂上有不少人都知道?!
这些支持楼茝*员,大多都对楼喻极为尊崇。楼茝革新理念与楼喻脉相承,这些人肯定会兢兢业业辅佐她,继续深入推进改革。
皇帝和多位大臣同时离开朝堂,结结实实引发番震动。
好在人才培养到位,能够接任人有不少,朝政依旧可以正常运转。
退朝之后,范玉笙踏出广德殿,仰首望去,天高云淡,鸿雁南飞。
秋日甚是寂寥啊。
他问:
“好啊!”
两人同出承天门。
冯二笔早已备好车驾和细软候在宫门外,除他之外,还有楼荃、杨广怀、魏思、李树等人眼巴巴地看着楼喻。
楼喻:“……”
他只想跟霍延过下二人世界,怎下子多出这多人?
他喃喃道:“可陛下以前从没戴过那个戒指。”
范玉笙道:“那是给咱们留点面子。”
否则个个要是想不开触柱死谏该如何收场?
楼喻给朝臣面子,朝臣也就装作不知道,也给楼喻和霍延面子。
“……”
“范相,请留步。”
说话之人算是范玉笙门生,也是他培养起来改革人才。
“什事?”
门生神神秘秘凑近他,低声道:“范相,下官方才看到陛下戴着玉戒,款式与定国公别无二致,这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范玉笙默默看他片刻,叹道:“你以为只有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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