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延倒是记得清楚：“当年澹州失守，驻守澹州
阿骨突部都尉就叫培努。”
“你记忆力真好。”楼喻赞他
句，接着道，“当初培努是阿赤那德麾下大将，阿赤那德死后，他带着帮人成
草原上无业游民，不承认乌帖木这个骨突王，未料最后还是投效乌帖木。”
也不知是因为生存压力不得不，还是真归服。
霍延神色平静道：“这几次冲突都是培努故意派人挑衅，他是自己想犯边还是奉乌帖木之命，咱们暂时还不清楚。但不论如何，北境动乱是迟早事。”
楼喻眯起眼：“端看乌帖木如何选择。先关闭边境交易所，真是惯得他们无法无天！”
他们愿意顺服乌帖木，是因为乌帖木确实势力强横，二是因为乌帖木答应过他们，等时机成熟，必会南下攻取盛国。
但十余年过去，眼看盛国越来越强势，王庭些贵族高官渐渐坐不住。
乌帖木当真要辈子互市吗？
他们想要根本不是互市，而是物产丰饶盛国！
可乌帖木始终认为时机未到。
楼喻动用暗部消息网，令他们迅速查清边境交易所冲突事。
冯三墨退下后，楼喻不由轻叹声。
霍延陪他同入殿，见状便生心疼，安慰道：“不必担心，就算北境真有犯边之意，咱们也不惧。”
这些年，他直致力于军队建设和管理，眼下军队战力卓著，物资储备充足，军器经过改进后精良不少，只要北境敢南下，大盛就能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
他们有骑兵又如何？大盛也有骑兵！
他想想，又道：“再以朝廷名义问责北境王庭，
倒要问问乌帖木，他北境到底想做什
。”
皇帝诏令既下，边境交易所立刻关闭，不准盛国百姓出关进行交易。
这来，苦不是盛国百姓，而是北境牧民。
十年来，他们已经习惯与盛国百姓交易粮食、布匹之类生活必需品，
什才叫时机？难道要等再也打不过盛国时候才叫时机吗？
只要贪婪之心不死，战争永远都会存在。
不久后，暗部和新军报几乎同时传来。
楼喻看完之后，俊眉微蹙。
他道：“培努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啊。”
他们有，大盛有；他们没有，大盛还是有。
阿骨突部若真要南下，那就是自取其辱。
楼喻面露讽意道：“这些年互市，北境得不少好处，或许是大盛财富让他们红眼。”
就算乌帖木有理智，但他控制不其他人贪婪。
乌帖木虽然统北境，可并非所有部落都真正顺从屈服于他。先不论更北阿巴鲁势力，就拿王庭来说，其余部落贵族高官也有定权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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