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喻之前答应,今晚陪喝其它酒。”
霍延极其自然地俯身吻上他,触即离。
“酒在何处?”
霍延声线低沉:“酒在府中,阿喻可愿过府叙?”
在为霍琼置办嫁妆时,霍延便借机藏些婚礼用品,偷偷将卧房布置成婚礼模样。
“等你们长大,舅舅就会变老,老就打不动,到那时该如何?”
“还有其他能打!”
楼喻笑道:“记住你们今天说话,不管什时候,海防都不能丢,知道吗?”
“知道!”
教育完两个小孩,楼喻将他们打发走,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那怎行!”楼茝瞪大眼睛,“难道外头有人想打,就辈子不出门吗?”
楼喻问楼固:“你觉得呢?”
楼固想想,奶声奶气道:“觉得辈子不出门也没什,但不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出门。”
“对啊对啊,听阿姐说,百姓出海能赚很多钱,还能帮国库挣钱,咱们拿他们交钱去养水师好。商队钱养水师,水师就帮助他们灭海盗!”
楼茝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她不由伸手揪着楼喻衣摆,急急道:“阿兄,你可千万别耽误他们赚钱呀!”
他们打,如此,朝廷该怎做?”
楼茝蹙眉问:“那些海盗都是些什人?”
这话跟楼喻方才问段衡话模样。
他道:“东洋人,也有南洋人。”
楼茝又问:“他们为什做海盗?”
楼喻就算不特意打听,也知道他做什
“陛下,定国公求见。”
楼喻精神震,忙道:“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殿门被人推开,霍延大步而来。
他今日穿得比往常要喜庆,衣领和袖口皆为暗红色,其上纹绣细密精致,颇显俊美风流。
楼喻坐在椅子上没动,噙着笑看他:“没留下多喝几杯?”
楼喻被她逗笑,同时深感欣慰。
两个小家伙都不同意禁止海贸,可见他们都不是遇事退缩性子。
盛国将来不需要懦弱继承人。
“可是海盗直打不完,该怎办?”
楼茝道:“有舅舅在,不怕!”
“有很多原因,或许是因为穷,或许是因为征服欲和杀戮欲。”
楼茝气愤道:“他们伤害大盛百姓,那咱们就反击回去!最好让他们不敢再来!”
“可要想狠狠反击回去,水师必须要强悍,战船必须要威猛,咱们需要找到海盗老窝,击必杀!”
“对!”楼茝和楼固都握着小拳头。
楼喻佯装叹气:“但是,培养支强悍威猛水师,极为耗费财物,每年国库花在水师上钱何其多。与其浪费钱财,还不如禁止海上贸易,这样海盗不就无人可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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