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眸色幽深:“因为唐侍郎是亲姐姐,下官去姐姐府中做这些事,有何不可?莫非宋御史从不与亲人来往?”
“你在开什玩笑?”宋御史皱眉,“谁人不知你唐状元乃家中独子?哪来亲姐姐?”
唐修不禁笑:“谁告诉你是家中独子?”
“你入朝为官,朝廷要查清你家中情况,你户籍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别想抵赖!”宋御史仿佛看到胜利
“你不要试图狡辩,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唐修神色凛然:“是。”
“你是否每次都会待上个时辰左右?”
“是。”
“你是否与唐侍郎做不可告人之事?”
陛下对定国公有多信重,诸臣都看在眼里,且定国公手握重兵,谁敢得罪这样个权势煊赫之人?
他说话没有偏向,宋御史等人也觉得有道理,遂纷纷附和。
楼喻自然同意。
在唐修入殿之前,朝臣就其余朝政问题进行深入探讨。
不久,唐修受召入殿。
宋御史闭门思过期限已过,此次重振旗鼓,在朝堂上厉声喝问。
唐雯平静回道:“请宋御史拿出证据。”
“证据?”宋御史胡子歪,“京城百姓都是证人!你若当真顾及名声,又何必与唐教习时常相会?”
唐雯反问:“宋御史意思是,唐教习不能入府门?”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宋御史袖子甩,头颅高昂。
唐修眉锋如刀:“什叫不可告人之事?”
这个朝堂如此污浊,真是可惜阿姐。
“换种问法,你在唐府滞留个时辰,都在做什?”
唐修声音冷硬:“用膳,聊家常,有时也谈经论史。”
“你身为男子,不去同僚家中做这些事,为何偏要去唐侍郎家中?”
楼喻提醒宋御史:“朝会已过去大半,宋御史言简意赅便可。”
就别说那多废话。
宋御史连忙应是。
他转身看向唐修,质问:“请问唐教习,你此前个多月,是否共入唐府十八次?且多为黄昏时刻?”
唐修冷静道:“下官不记得多少次,难道宋御史会记自己串门次数?唐侍郎每次散衙都在黄昏,下官黄昏去串门,有什不对吗?”
唐雯不再与他辩驳,而是面向楼喻,跪地行礼道:“陛下,微臣只将唐教习当做弟弟,并无丝毫男女之情,亦无毁损朝廷威严之心,望陛下圣裁!”
“弟弟?呵。”宋御史直接笑,“难不成以后唐侍郎府上来个男人,您都当成弟弟?”
霍延这时候出列。
“陛下,此事牵扯两人,只责问唐侍郎人未免有失偏颇,不如召唐教习入殿,同问责。”
他很少在朝堂上发言,但他存在感直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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