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断谱写新曲,不断编排出新谐戏,既有针砭时弊,也有反映老百
军师愈发心累:“可若是陛下听闻之后心生猜忌……”
“那又如何?”汤诚冷笑,“他不过是个废物,只要贵妃诞下皇子,哪还有他说话份儿!”
军师:“……”
他其实想说,兔子急也会咬人。
更何况,楼家血脉,到底不尽是孬种。
他不由狂喜:“真有孕?”
“千真万确。”
汤诚神色略显癫狂,他殷切交待:“叫贵妃定要好好保胎!等她诞下龙嗣,就奏请陛下封后!”
军师皱眉:“将军,近日城中上演《伪龙案》您可听说?”
“听说,那又如何?楼喻当真以为用这些小把戏就能赢?他未免太过天真!”
恰在这时,个小内侍面带喜色来禀:“陛下,鸾凤宫传来消息,贵妃娘娘有喜!”
殿中陷入沉寂。
若是之前传来消息,楼秉或许会有几分惊喜,但是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喉咙涌上股腥甜。
他死命压住滔天怒火,嘶哑着嗓子道:“几个月?”
楼秉基本每旬都会看报。
他知晓艺术团来京演出事,虽然不能亲自去瞧热闹,但他可以让人瞧再口述给他。
他对歌舞不感兴趣,待听到谐戏时,整个人都愣住。
只觉得股寒气从脚底蔓延到四肢八脉。
他本来还觉得奇怪,汤诚近日变本加厉,到底对他能有什好处。
楼秉能隐忍至今,足见其心性。
可看到汤诚不耐神情,军师只好闭上嘴。
不管怎说,京城现在掌控在他们手上,京畿尚有四万西北军陈列,汤将军赢面还是相当大。
楼喻在庆州大肆搞建设,屏蔽京城切风云诡谲。
艺术团结束首站后,又辗转大盛其余州府。
汤诚掌权后,身边尽是阿谀奉承之辈,便让他愈发觉得,只要执掌大权,不管自己做什,都无人胆敢置喙。
之前他确爱惜羽毛,但那是因为尚有楼喻压制,他不能被楼喻抓到把柄。
楼喻离开后,他深陷权欲沼泽,再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便肆无忌惮起来。
这天下原本也不是他楼家!
凭何就不能姓汤?
“回陛下,太医说,应有月余。”
月余……呵。
楼秉记得个月前,太医还说他肾阳不足,难以孕育子嗣。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
与此同时,汤诚也收到贵妃怀孕消息。
听闻谐戏后,瞬间悟。
汤诚理智已经压不住他野心。
他不怕名声有损,他也不怕自己早逝。
只要他能掌握“龙嗣”,他就能成为天下之主。
怪不得这些时日汤氏都死命地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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