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不禁问:“你们这样为惠宗做事,身后没有组织之类?你怎个人流浪?”
鸢尾心头悚然惊,瞪大美目望着楼喻。
原来他都知道!
他知道自己以前身份!
鸢尾立刻跪地道:“王爷恕罪。奴从小便由伎馆培养长大,伎馆主事让奴做什,奴就得做什。后来反贼冲进伎馆,奴仓惶之下便逃。”
霍延神色淡淡道:“王爷召优伶来府中演奏?”
小将点点头:“是,统领可是有要事面见王爷?”
“嗯。”
霍延径直抬步入内。
在庆王府,霍延见楼喻还需遵守礼节,但在新城宅院,两人无需顾忌太多,守宅兵士也都习惯。
伎馆优伶们前往东安王府宅,这件事不是秘密。
当然,楼喻本来就没打算偷偷摸摸。
没什需要遮掩。
事关楼喻,霍延倏地抬首:“什事?”
李树笑得意味深长:“听说咱们王爷请不少优伶去府中演奏歌舞,其中有不少都长得挺好看。想想也是,咱们王爷之前都清心寡欲,眼下都十八,是该——统领你去哪!”
身为八州兵马统帅,霍延同样日理万机。
整合八州兵马不是件容易事。
军队训练工作、思想教育工作都由他直接负责。
只要稍有骚乱,他就得让人处理。
好在杨继安等军中教员兢兢业业、先进模范报告会也颇有成效,包括庆州在内八州,都彻底收服数万余孽。
他话说得委婉,楼喻倒是听明白。
也就是说,他们并非专门培养细作,只是因
霍统领入宅是不需要通报。
屋子里,楼喻让人给鸢尾赐座,温和问:“你怎会到庆州?”
鸢尾眸色盈润,眼下泪痣风情万千。
眼前东安王,比起记忆中年纪尚幼世子,愈加龙威燕颔、雪魄冰魂。
“回王爷,京城被反贼攻破后,奴侥幸逃出来,如浮萍游荡,不知何去何从。后来听到王爷要讨伐逆贼,便决定来庆州讨生活。今日得见王爷,奴只觉得三生有幸。”
话音未落,霍延身影已经消失在营外。
干嘛这着急?
霍延路疾驰至新城,站在楼喻宅院外。
宅子里没有丝竹之声,也没有婉转歌喉,但他耳力非凡,依稀听到些欢声笑语。
守卫宅院小将见到霍延,立刻上前行礼:“卑职见过统领!”
除此以外,还有各州布防、新年招兵政策都得落实到位。
他正于营中处理军务,李树忽然进来,贼兮兮道:“统领,你听说吗?”
霍延头也没抬:“什?”
“咱们王爷事啊。”
楼喻在庆州已是神坛上人物,老百姓对他事情那是相当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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