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三墨继续道:“骨突王现已夺
庆王和楼荃皆担忧不已,连饭都吃不下。
楼喻倒是脸淡然,安慰他们自己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他从不打无把握仗。
反正在抵达阿骨突部王庭前,朝廷随军是不会让他出事。
至于抵达王庭后会如何,那就得看各方势力交锋。
楼喻找来霍煊。
“袖弩?”霍煊瞪大眼睛。
楼喻颔首:“你能不能做出来?”
北境人大多凶残,bao虐,他总得搞点东西防身。
大盛不是没有袖弩,但达不到楼喻需求,他需要霍煊进行改良,使其更加袖珍还不失攻击力。
阿砚拜倒在地,双目放光。
他终于能为殿下做事!
楼喻想想,问:“那你愿不愿换个名字?”
“奴愿意!请殿下赐名!”
楼喻:“若没记错,你祖上姓宋。砚字不俗,不用更名,就叫宋砚罢。”
。”
大盛与北境以前是互市,只是当今即位后不久,就取消互市政策。
在此之前,庆州城中有人与北境交易实属正常。
楼喻赞道:“你有心。”
“只要能为殿下做事,奴就高兴!”
冯三墨于东院禀报消息。
“礼部出使*员有礼部侍郎严辉及些小官,随军将领为禁卫军副统领杜芝。”
楼喻惊讶:“杜芝?杜迁长子?欺负过周满杜大郎?”
这还真是冤家路窄。
他可不信杜芝会对自己心存善意,说不定杜老头就想让杜芝趁机搞他呢。
霍煊听懂他意思,拍着胸脯保证:“定尽快做出来!”
楼喻鼓励笑道:“相信你可以。”
希望朝廷能够发扬其拖字诀传统美德,多给点时间。
正乾三十年,十月初三,朝廷诏令传至庆州,命庆王世子楼喻担任议和使团正使,并于十月初十前抵达京城听令。
诏令传来后,庆王妃将院中木头桩子砍个稀巴烂。
宋砚激动叩首。
“起来吧。”楼喻温和笑道,“这几日若得空,你便来教些北境日常用语。”
“奴遵令!”
出使北境是意外,楼喻此前没想过这件事,便只能临阵磨枪,学点是点,真到关键时候,总不至于两眼抓瞎。
翻译官找着,他还得准备些用具。
阿砚原本学习蛮语,真只是为能够更好地与乌帖木他们做生意,没想到竟真能帮到殿下!
他本身就有语言天赋,且蛮语不难,他学几年,早就能跟马贩们进行流利对话,做个通译绰绰有余。
楼喻不得不感叹,上天待他真不薄,让他身边能有这多得用人才。
他道:“你既通晓蛮语,这次出使就随行左右。”
“奴遵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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