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霍延身形瘦削，战力肯定也高不到哪儿去。
楼喻笑眯眯道：“大概是因为他长得比较英俊。”
“……”
见他噎住，楼喻适时缓解尴尬：“乌掌柜找
来有什
事？”
乌帖木说起正事儿：“世子，和您做生意
确很畅快，但你们盛人有句话，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次或许是咱们最后
次交易
。”
言罢跑进家里关上门，不再理会。
这些市井小事楼喻自然不知。
他正在南市会见乌帖木。
在这年内，他和乌帖木直保持着顺畅交易。
乌帖木为他提供不少牛羊马匹等战略物资，楼喻也给他提供盐粮茶糖等生活物资。
他憨憨笑：“孙婶，这是厂里福利，也没多少。”
孙大娘冷哼声：“你听说吗？官府又让人去服徭役。”
“什服徭役？”章风惊讶，“没听说啊！”
“大冬天，群人在河堤上挖来挖去，不是服徭役是什？这还是世子下令呢！”
孙大娘翻个白眼，反正以前服徭役都是这样。
天是天。
河堤上劳力众多，吸引不少小贩叫卖茶水吃食等，倒是让小摊贩们也赚波。
众人拾柴火焰高。
很快，庆州境内河段被疏通完毕。
楼喻和沈鸿、吕攸二人根据庆州各地地势地形，规划出套科学合理农田水利系统。
楼喻有些舍不得草原牛羊骏马，问：“既然合作这愉快，乌掌柜为什要断掉呢？”
“实不相瞒，和族人要西迁，恐怕以后很难再交易。”
西迁？！
楼喻有些惊讶。
据他所知，北蛮如今王庭就在西边，否则西北也不会常年重兵把守。
交货事情，他基本都是交给下面人去做，所以年来，他都没再见过乌帖木。
但这次，乌帖木特意表明要见他面。
楼喻带上霍延，前来南市粮铺见他。
乌、霍两人果然天生气场不和，见面气氛就凝滞起来。
乌帖木毫不客气道：“世子，你为什直让他当护卫？”
章风实在服气。
这位孙婶就是因为她儿子想做工却被管事拒绝，就直耿耿于怀，经常说府衙坏话。
现在又来说殿下坏话，他实在不能忍。
“你别胡说！什服徭役！他们都能拿到工钱！”
他愤愤瞪着孙大娘：“孙婶，以后这种诬赖诋毁话可不要乱说！”
这个冬天，大盛其余州府死寂沉沉，唯有庆州府片火热。
章风下工回家，又在家门口碰上隔壁孙大娘。
孙大娘乜他眼，酸里酸气道：“听说你们厂里还发什年终奖，你也有？”
章风：“……”
消息倒还挺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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