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
同蒋勇分别后,楼喻便往药材铺走去。
“殿下,您真要买补
能污耳朵事,必定非同凡响!
楼喻兴致大增:“你尽管说。”
蒋勇得令,只好凑近压低声音道:“咱们套他麻袋,揍他顿。”
楼喻:“……就这?”
“他当着咱们面尿裤子,哭得可惨。”
锦上添花是这用吗?
没等众藩王世子商讨出个章程,楼喻便悄悄溜出行馆。
之前行馆门口闹出那大动静,府兵当然有所耳闻。
蒋勇直派人注意行馆,得知楼喻出来,立马带人过来,担忧问:“殿下,今日与杜家结仇,用不用属下派人暗中保护?”
“不必。”楼喻漫不经心道,“明日便是寿宴,没人那傻,会在寿宴前找不痛快。”
霍延闻言怔然。
他凝视世子侧颜,思绪纷乱,时有些感动,又有些羡慕。
堂堂世子,竟将下属事情这般放在心上。
况且周满于楼喻而言,尚不算亲厚。
冯二笔则问:“那周满要如何报仇?”
说悄悄话。
“怕什,杜家又没兵。”楼喻不甚在意,“更何况,那杜家大郎本就与咱们庆州有仇。”
冯二笔:“不是杜家三郎吗?”
“不是说今日之仇。”楼喻跟他解释,“四年前,周满随父王入京,杜家大郎时任武卫司中郎将,当街折辱周满,令整个庆王府蒙羞。”
周满是府兵统领,代表是庆王府脸面。
“……”
这也不算污吧?他还以为是什奇奇怪怪事儿呢!
白期待场!
“既如此,你们都收敛些,明日寿宴之后,或许有场硬仗要打。”
楼喻语重心长。
蒋勇信服他,遂不再问。
“对,周满那档子事儿如何?”楼喻问。
蒋勇嘿嘿笑,挠头不言。
“有什不能让知道?”楼喻淡淡瞥他眼。
蒋勇连忙摇头:“是怕污殿下耳朵。”
“也不知道。”
楼让周满自由发挥,他并不清楚周满要做什。
“啊?”冯二笔不由蹙眉,“他那般粗莽,若是坏事该如何?”
楼喻笑,“他可不粗莽,他心细着呢。即便真坏事,那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
冯二笔:“……”
杜大郎羞辱周满,就是在羞辱庆王。
只是当时庆王势弱,杜家如日中天,他无法为周满讨回颜面,无法为庆王府讨回颜面。
依周满性格,若非以大局为重,强忍欺辱,恐怕会造成两方械斗。
也因此,他觉得心灰意冷,回庆州后整日借酒浇愁,混沌度日。
此次入京,之所以带周满来,就是为能让他亲手报当年之仇,解开尘封已久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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