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不顾血脉“王族”,何必五十步笑百步?
乌帖木眸中厉色闪过。
他静思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你想怎做?”
楼喻双眸弯弯,似是极为愉悦,“届时庆王世子烧得不成人形,连亲娘都瞧不出来端倪。”
乌帖木由衷鼓掌,问:“你既然知道,为什还要来?”
“因为你需要。”楼喻大言不惭。
乌帖木哈哈大笑,眼中赞叹不已:“世子甚是风趣!”
“乌掌柜,去年北方雪灾,你们冻死多少族人和牛羊马匹?你们没有粮食没有盐巴,还能继续熬下去吗?”
你他娘耍老子!”
楼喻站起身,目光真挚,“是诚心要买马。”
他看向门边草垛,又叹息声,“若是你没有在屋子周围浇上油,们或许真能开启长久交易。”
乌帖木惊异地盯着他。
少年世子容貌俊秀不俗,周身气度不凡,根本不似传闻中那般草包。
楼喻循循善诱,“你牛羊和马匹都可以同交易,如果你将交给郭濂,你将什也得不到。”
以郭濂那抠搜贪婪性子,在占绝对优势时候,定不愿意让利。
乌帖木就等着被薅死吧。
敢冒风险来大盛走私,乌帖木当然不傻,他眯眼瞧着楼喻,沉声问:“你出身大盛皇室,怎能信你?”
楼喻笑,“正乾十五年,北蛮内乱,现任蛮王杀掉亲侄子登上王座,这可不是秘密。”
他忍不住问:“若是交易,你能出多少价码?”
楼喻笑道:“那你想要多少价码,才愿意同合作?”
没等乌帖木回答,他继续道:“如果没猜错,这草垛里藏着具尸体,你会按照郭濂吩咐,携带从暗道离开,并点燃这间屋子。”
乌帖木眼神渐渐变,他不再轻视楼喻,相反,他对楼喻生出几分兴趣。
“此地僻静,火起时无人知晓,等到火势迅猛,即便有人发现,也因巷子窄小难入,且无近水可救,不能及时灭火,只能眼睁睁看着屋子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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