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喻哼声:“贪那多银两,是他活该!
“阿纸,阿砚。”冯二笔喊声。
两人惊,猛地就要站起来,却因为脑门相撞,双双摔个屁股蹲儿。
冯二笔差点笑出来,连忙憋住,偷偷瞧楼喻脸色,见他面色如常,不由好笑斥道:“毛手毛脚,还不快起来见礼。”
两人诚惶诚恐行礼。
楼喻问:“人呢?”
却听自家世子嘀咕句:“就是食量大点。”
他委屈地捏捏肚子上肉,可他娘说能吃是福啊。三墨那竹竿似身板,他娘不知多嫌弃。
走着走着,楼喻闻到股冲鼻药味,他追着药味往前走,停在处荒败院子前。
冯二笔问:“殿下可要进去瞧瞧?”
这是王府里最差小院子,里面什都没有,原身也不知道出于什心理,做主让霍延住着。
悄听到不少人在议论,冯二笔跟在他身后双手瑟缩,脸惶恐。
正要给楼喻请罪,却听楼喻道:“为何他们都在说霍家罪奴可怜?难道不知道他们是朝廷叛徒吗!”
冯二笔能理解世子殿下困惑,也能明白那些杂役心情。
同为奴仆,他们对霍家人遭遇感同身受,毕竟谁也不愿意被主人家这折磨。
他习惯性附和道:“那些贱奴哪能理解您苦心?霍家人背叛皇上,您跟皇上是家人,条心,皇上宅心仁厚,可您看不过眼,自然要替皇上教训教训他们。”
阿纸没说话,仿佛是被吓得还没反应过来,阿砚只好硬着头皮指指里头。
楼喻迈步进来,不经意问:“住在耳房?”
两人低眉不敢言。
冯二笔心思转得快,又深知世子不解底下人过日子,解释道:“许是那霍姓贱奴想贪熬药这点火气。”
是,霍延没有炭,无法取暖,如果不想点办法,很有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
楼喻估摸原身还是爱惜羽毛,不想让其他人看见自己如何对待霍延吧。
既然来,那就见见男主吧。
他看完整本书,对男主观感还是不错,毕竟逆境反杀看起来是真爽。
药味从耳房那边传来,楼喻走到耳房前驻足。
里面两个小少年,正头顶着头蹲在地上熬药,没察觉楼喻到来。
楼喻不由挑眉,心里对冯二笔高看眼,眉眼带笑:“身边这多人,还是你最懂。”
又故作惆怅:“可是府中人不懂,却不能跟他们般见识。”
冯二笔不愧是最贴心,边暗笑原来世子也想要好名声,边分忧解难:“这有什!殿下您放心,奴保证到明天大家都知道您良苦用心!”
楼喻颔首表示鼓励:“你办事总是最稳妥。”
冯二笔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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