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征以为自己今晚又要多洗个凉水澡降火时,他耳边却忽地传来青年幼猫般细弱声音:“……真不会疼吗?”
磕磕绊绊地说完后半句,季岚川几乎不敢抬头去看男人眼睛,他当然知道对方忍得有多辛苦,每每互帮互助之后,秦征表情总是隐忍而又无奈。
现实不是小说,或许他应该更放松些才对。
听出青年话中隐藏含义,秦征喉结上下动:“会疼,但是
不过从这藏东西位置来看,他大概也能猜出它是来自谁手笔。
早就清楚对方说谎不眨眼流氓属性,季岚川踩着毛绒绒拖鞋绕过秦征,啪嗒啪嗒地开始在卧室里进行地毯式搜寻。
不找不知道、找吓跳,约莫十分钟后,青年面前就多堆袖珍版“助兴道具”。
浴室、床头、地毯、落地窗……
被对方藏东西时隐蔽和耐心所震惊,季岚川口不择言道:“您……您这是要全都试次?”
东西,脸颊忽然就飞起抹艳丽绯色。
“叩叩。”
半响没等到对方上床,秦征穿好拖鞋敲敲衣帽间房门,谁料青年先前没有将门关严,男人只是稍稍用些力,那虚掩大门便自动向他敞开。
来不及将东西藏好季岚川:“……。”
“嗯,”意味深长地扫过青年手中东西,秦征拖长语调低笑出声,“原来你喜欢这种款式。”
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想起男人三十五岁“高龄”,他条件反射地瞄眼对方腰,只觉得总裁爸爸对自己能♂力似乎有些错误认知。
“虽然这些东西真与无关……”察觉到青年眼中明晃晃质疑,秦征危险地双眸微眯,“但如果你好奇,们现在就可以个、个把它们用完。”
不知为何,明明男人嗓音极尽温和,季岚川却还是从中听到种咬牙切齿意味,目光闪烁,他偏过头,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
早已习惯青年面对床笫之欢时逃避,秦征安静上前将东西收好,并没有再给对方施加压力,郑叔做事时用意不错,下次却该藏得更深些。
“那种事情……”
长臂伸抽走盒子,他面无表情地盯着上面文字认真建议:“不过……这个型号对你来说,会不会显得太大些?”
“才、才不是!”
烫手似将瓶子丢掉,突然被抓包青年紧张得差点咬到自己舌头,觉得男人倒打耙能力实在太强,他又羞又恼地控诉:“明明就是你……”
及时收声打断脑内某些不纯洁联想,青年凶巴巴地瞪对方眼,眸中嗔怪简直不言而喻。
“?”眉梢轻挑,秦征无辜地摊摊手,“可没做过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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