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重生归来秘密,白时年也不敢把话说得太透,瞥眼对方脸色,他装作无意地嘀咕:“还有季岚,感觉他像是变个人样。”
早就知道对方在私下里调
倏地睁开眼睛,秦子珩按住白时年在自己脸上擦拭右手:“你是说……”
“也只是猜测,”以退为进,白时年学着前世季岚常用语气补充,“不过听说黎家在请人驱邪之后,那个女人就彻底从圈子里消失。”
消失。
对于知晓老辈手段秦子珩来说,他很清楚这两个字背后所隐藏含义,想起青年那身不知从哪学来玄学道术,秦子珩眼神闪烁,心中立时便动摇起来。
确,在季岚出现之前,谁都不会想到冷血无情秦三爷会爱上这个人。
紧紧勒住,白时年有点透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推开对方这久违亲昵。
“怎?”温声软语地回答,白时年蓦地发觉对方体温低得不像话,稍稍挣动两下,他半拖半抱地拽着秦子珩向前,“们去车上说。”
身为原著作者笔下主角攻受,秦子珩和白时年当然也会有温情且契合面,闭着眼倚在后排座位靠枕上,秦子珩自觉丢人,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才好。
用沾过水手帕擦掉对方嘴角干涸血液,白时年心念电转,很快便将事情真相猜个七七八八,秦家大少何许人也?敢动手将阿珩打成这样,对方身份简直不作他想。
心脏砰砰直跳,白时年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对自己来说正是个绝妙翻盘机会,脑中某个不成型念头隐约闪过,他试探性地开口:“是因为季岚吗?”
如果父亲近来反常都是中邪术……
“阿珩?”
被白时年声音唤回思绪,秦子珩勉强地笑笑,只觉得有颗怀疑种子正在自己心底生根发芽。
同住老宅近十年,父亲待他要求严格却从不刻薄,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在挨过打后表现得那愤怒和委屈。
“你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握住白时年手指,秦子珩若有所思道,“父亲他最近确变很多。”
季岚。
只要听到这两个字,秦子珩就条件反射地觉得脸疼,可他好歹是个男人,怎都不可能把心头火气撒在白时年身上。
“嗯,”打落牙齿和血吞,秦子珩声音闷闷地回道,“父亲是真想要娶他。”
“你不觉得秦叔叔最近有些奇怪吗?”斟酌着用词,白时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刻意,“黎家事情你还记得吧,黎叔叔他当时也是死活要娶个刚认识女人。”
“虽然黎丰总是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但听其他人讲,黎叔叔他好像是被人下和桃花有关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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