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摩挲过青年稍显红肿唇瓣,男人不紧不慢地继续:“错哪?”
“不该接秦子珩电话,”发觉对方眼中并没有怒气,被宠坏小兔子轻声嘟囔,“可不知道电话那边是他呀,再说,还是您让接……唔!”
喋喋不休小嘴被个深吻重新堵上,专心教训孩子总裁爸爸身体力行地告诉对方什叫做“狡辩无效”,偏生在这样氛围下,对方还能本正经地发问:“还有什想说?”
没有。
抬起左手用手背挡住嘴巴,轻喘中青年委屈巴巴地摇头,他就像只被叼住后颈小兽,生怕对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将自己吃拆入腹。
将两人放在起比较,尤其是在收到白时年例行查岗短信之后,他心底竟隐隐升起丝后悔感觉。
求而不得且相距甚远暗恋会将所爱之人无限美化,当两人真正同居之后,秦子珩才发现时年早已不再是年少时单纯美好模样,对方偏执又敏感,在正式交往之后、就好似把生活重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
昔日骄傲又耀眼小王子逐渐变得庸俗善妒,哪怕嘴上不说,秦子珩也抹不掉心头那种巨大落差感。
——太轻易到手东西总是很难被人珍惜,少原主这个炮灰受作死助攻,主角攻受结合可谓是水到渠成风平浪静,其间种种波折和甜蜜都被粗|,bao地刀切掉,秦子珩自然也不会像原著中那样痴情不改死心塌地。
反观“季岚”,由于季岚川意外魂穿,本该扮演丑角原主、形象却下子变得鲜活灵动起来,两相比较之下,秦子珩心中天平便开始逐步变得摇摆不定。
事实上,将心爱之人按在床上秦三爷确实有些按耐不住,可还没等他再进步,青年肚子就“咕噜噜”地叫声。
又羞又窘,季岚川反手捂住自己眼睛:“中午忘吃饭。”
记着青年胃病,秦征就算再怎难耐,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继续下去,放任青年从自己怀中逃脱,他不动声色地扯过被子:“
得不到永远在骚动,早早对恋人献上身心白时年不会知道,替身这种事,从来只有占据主动方才有资格说谁是本尊。
无暇顾及剧情到底会怎样发展,此刻季岚川正被某个醋性大发男人按在枕头上吻到手脚发软,他还没有学会用鼻子换气,上挑眼尾也因为缺氧而泛起淡淡红晕。
“知错吗?”
气息平稳,哪怕是在床上,秦三爷也能维持住副公事公办表情,不敢再去招惹对方,青年可怜兮兮地调整呼吸:“知道。”
接什电话接电话,就秦子珩那个恋爱脑,怎可能陪他演好自证清白这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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