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这人是水做,轻轻碰下都要哭!
心里慌乱得像是揣只兔子,秦征刚想抽出张纸巾给对方,就见青年轻轻地吸吸鼻子:“不是朋友,是喜欢人。”
难得见对方这诚实且不勉强自己,秦征心中讶异,同时也清楚今晚必定是发生什他不知道大事。
青年对秦子珩执着肉眼可见,如果不是受天大委屈,对方绝不会在自己这个长辈面前吐露。
长辈、公公,想到这两个该死称呼,秦征心中就又是阵烦躁,虽然他现在正值壮年,但在季岚眼中,他保不准就是个死气沉沉中年大叔。
随意说出来好吗!
被迫听个秘密,季岚川只能诚恳地表示:“不会和其他人说……”
对上男人压迫感十足眼睛,他又福至心灵地补上句:“包括阿珩。”
听到青年这样说,秦征嘴角露出点不易察觉笑意,在酒店偏暖调灯光下,季岚川莫名就和对方有个共同秘密,这让他感到有趣,肩膀也不自觉地微微放松下来。
都说倾吐秘密最容易拉近人与人之间距离,秦征显然深谙其中道理,见青年不再像刚进门时那样满是戒备,他双眸微眯,不动声色地挑起自己想说话题:“秦子珩去哪?怎没见他和你起?”
不过他将这切掩藏极好,最少沉迷飙戏季岚川就没察觉出异样,在他印象里,秦征这种生物就不会和情爱扯上关系。
“阿珩喜欢白少爷,”发觉秦征没有不耐,季岚川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他们是从小相识青梅竹马,而只是个钻空子外人。”
“所有人都知道这份喜欢,只有个人像傻子样被蒙在鼓里,黎少爷说得对,像这种出身人,无论做什都会让人觉得谄媚。”
偏见是种很可怕东西,在喝酒打架爆粗口过往被曝光后,所有人都把原主当做个上
摩挲水杯手指顿,青年再次陷入种不安和焦虑,秦征心有不忍,却还是不后悔自己决定。
有些藏在内里伤口,只有被外人挑破,才能让其中脓水流出。
“白少心情不好,阿珩他去追……有点困,就想着提前回来。”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季岚川正愁该对谁展露自己心灰意冷,秦征就主动贴心地送上门来,他故意让眼神飘忽,就差没把“在说谎”四个大字刻在脸上。
果然,在听到自己粉饰太平解释后,男人意味深长地反问:“又是‘朋友’?”
他故意将“朋友”两个字咬得很重,仿佛笃定彼此都知道这背后猫腻,黑发青年脊背僵、仿佛被人扯掉最后块遮羞布,眼圈下子就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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