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回神游思绪,季岚川在男人逼视下诚心起誓:“答应您,绝不会做任何有损秦家利益事。”
大不就不做秦家对头生意呗,这点限制还在他承受范围之内。
“这并不冲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秦征自己却没有发现,“情义太过虚无缥缈,唯有共同利益才是最牢固纽带。”
“和合作,M城不会有人出比更高价。”
等等等等,秦征这是要自己专门为他个人服务?
错愕地睁大眼睛,季岚川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他做生意向来讲究财源广进,吊死在棵树上可不是他风格。
放软声线,季岚川用不会激怒对方语气婉拒:“可这是爱好……”
到季岚头上。
尽管对方不会蠢到去帮情敌,但以青年这种好骗性格,难免不会在秦子珩面前走漏风声。
来!
自打在新闻上留意到白家消息后,季岚川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遭,他当然清楚白家反常多半是因为白时年在重生后做什,可面对秦征,他却万万不能这说。
“三爷想多,还没有圣母到那个地步,”声音染上丝愤怒,青年脸上带着被人怀疑后羞恼,“至于阿珩,他情况您也知道。”
“不会拦着你去给别人算命,”知道对方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劳什子直播间,秦征非常好说话地放宽条件,就在季岚川为男人反常好脾气而惊讶时,他却突然收到对方杀气凛然目光——
“只要你不会帮着‘外人’损害秦家利益。”
大哥你是真杀过人吧?是傻才会和这个世界气运之子对着干,疯狂用吐槽缓解内心压力,季岚川脸愤愤:“怎会伤害阿珩……”
在男人越来越危险注视之下,季岚川明智地将后半句话咽回喉咙,他发现秦子珩这个便宜爸爸有点幼稚,每次看见别人秀恩爱都要炸毛。
难道这就是母胎solo三十五年怨念?
三天两头不着家,他就是想告密也得找得到机会好吗?
摸不清白时年心意又拉不下脸哄季岚,被秦征警告过秦子珩不敢买醉又不想回家、只得借着加班名义早出晚归,秦征听过属下汇报,自然明白青年没有撒谎。
轻轻将银行卡推回,秦征淡淡道:“既然如此,这就是你应得酬劳。”
千万级地皮只是开胃小菜,若算上后期工程和宣传投入,青年帮他规避损失只能以“亿”为单位来计算,秦征历来赏罚分明,五百万绝对是他不掺杂任何私人情感决定。
“只是想谢谢三爷帮助,”抬起头,青年焦急地开口,“也许那对您来说只是微不足道小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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