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温酌问。
“现在……觉得当时
应该多看你几眼……不对，应该是想看就看！”
“现在不好吗？”温酌轻声问。
“不好，你现在就是哥斯拉……喷火大怪兽，很凶残。”
“确实，那个时候你要是多看看，让知道自己有机会……”
“又要上校内论坛
头条
啊……”卫凌叹
口气。
“那现在停手。”温酌鼻尖碰碰卫凌耳廓。
“不停。”
卫凌声音闷闷，带着轻微嘶哑。
温酌闭上眼睛，嘴角勾起来。
“不避。”
说完，温酌侧过脸，稳稳地将卫凌稳住。
几个学生正好路过，看到这幕还以为是其他同学在恋爱。他们相视而笑，正要路过，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
“天啊……那个背朝们坐着好像是卫教授啊！”
“不是吧……那……那另个是谁？”
界点吗？”温酌问。
“那个到底是碳酸钙……还是等待被验证效果营养剂？”卫凌问。
温酌把将他抱起来，两人几乎面对面坐着。
“你希望它是碳酸钙，还是能增强你承受能力营养片？”温酌问。
他声音拖得有点长，轻微沙哑让卫凌怀疑温酌就是故意。
温酌看向卫凌，片黑暗之中只有他眼睛是最明亮，像是要将整个夜空拖拽下来，藏进眼睛里，只要卫凌看向他，他就将这切都给他。
“你知道自己有机会……你还能怎样？”
“至少那个时候，和你体力
这天下午，卫凌没机会去打球，而是和温酌在林间长椅上呆到日落。
这段小路路灯坏，天色暗，就几乎没有人路过。
“那个到底是碳酸钙……还是营养片……”卫凌有些疲惫，靠在温酌肩头问。
“你觉得呢？”温酌侧过脸来，轻声问。
“从前读书时候，总觉得……多看你两眼，都像是抄你论文，罪大恶极。”卫凌不爽地说。
“温……”
温酌扣着卫凌后脑，放在自己肩头，当他视线落在那几个学生身上，他们就像受惊鹌鹑，立刻低着头迅速离开。
“他们看见们？”卫凌小声说。
他心跳很快，就像是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抄作业，在校长讲话时候在台下拉着心上人手早恋。
“看见。”温酌回答。
他知道怎样让自己心动，知道怎样让卫凌心痒。
“那你稍微过界点，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碳酸钙。”
卫凌心脏跳得很快，低下头去想要碰碰温酌鼻尖。
“你别再故意避开。”卫凌说。
说完之后，又有点心虚，明明是自己直避开温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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