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皱起眉头,他真不知道
从小到大,卫凌拥有很多朋友兄弟,有些人渐行渐远,有些人也许再见面还会开怀畅聊。
但只有温酌……他们是过命交情。
卫凌知道,自己可以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曾经暗恋夏宁,这辈子都不再看眼小野真洋,甚至这辈子不再喜欢任何人,但是他不可以没有温酌。
只要能看到这个人,卫凌就会觉得自己活得很安心。
但是他又恐惧着,那个自己想象中充满占有欲和控制欲温酌。
他从来没有见过温酌动情样子,但是此刻想到温酌执着和他不留丝毫空隙吻,世界都像是被撞得四分五裂,那到底是真实温酌,或者仅仅是自己想象?
他走到楼下,来到温酌面前,心脏忐忑感觉就像是老妈摸电脑后面发现他趁着家里没人玩几小时游戏……还要紧张。
“你今天在滑冰场很有能耐。”
温酌那根烟已经抽完,他很轻松地将它扔到远处垃圾桶里,沉稳里带着丝帅气。
卫凌可不会傻到以为温酌“很有能耐”是在夸他。
那通电话,不紧不慢地吸口烟,徐徐呼出,烟雾缓和他视线里力度感。
卫凌看见他口型说好像是“下来”。
卧槽……他脑子里刚想那些事情太匪夷所思!
卫凌觉得自己要真站到温酌面前,两条腿都要颤抖吧?
就感觉,自己好像在脑子里把温酌给黄……不对……明明是温酌把他给办啊!
“你是蜗牛吗?这才几层楼?”温酌抬抬下巴。
这个态度,让卫凌放下心来。
“哦,你大晚上,又出来打什电话?是诺亚又有什大动作?”
“不是。是你在滑冰场上使用你能力之后,就昏厥过去。”温酌说。
“是啊!也不知道怎回事,记得……记得当时自己状态很好,所有切好像都能控制住样……”
“……干什?不记得,哈哈哈……”
放屁,他记得很清楚。
但他不确定温酌到底知不知道当时他脑子里东西,如果不知道还能瞒天过海,如果知道……说自己不记得,就能装死。
好怂,真怂到爆炸。
可是,他真不想失去温酌。
但是畏畏缩缩直逃避,他恐怕永远无法知道自己在滑冰场里想到另个世界到底怎回事。
这切,只有温酌能给他答案。
卫凌转身吸口气,胡乱地把鞋子穿上,带着视死如归心情,走下楼去。
边走下去,想起联欢晚会更衣室里那个强势温酌,卫凌莫名想退缩。
他想到昨天早上,温酌站在门口那句“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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