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
卫凌不是很喜欢橄榄球,他更偏爱灵活性高运动,比如乒乓、网球、篮球。
“等等……爱号橄榄球……他是个壮汉?”卫凌感到万分危险。
“嗯。”
“那他要是抓到,打算怎……感染?应该就像当初感染疫苗那样……”
“你别‘嗯’啊,你得告诉,诺亚把带走是想干什?”
该不会是感染吧?
现在身体不怎好,肯定不符合诺亚寄生标准,要是变成畸兽怎办?
不是,重点不是变成畸兽,而是被感染方式。
难不成诺亚头儿是个女人,想要找老公?是挺帅,可不想就开心次,从此以后就再不是卫凌呀!
“你怎?”
睡在他对面温酌问。
“……在想件事。”
卫凌哗啦下掀开被子,坐起来。
学校夜晚很安静,没有马路上行车声音,也没有人大声喧哗。
授。他对保护,让你非常尊敬他。”
“哦。”
“但是杨教授,他是个擅长衡量利弊人。”
“他很自私?”
卫凌心想,还真是点都看不出来啊。
“如果是那样,溯月直接带着诺亚副本,在医院里给你打针,不是效率更高?”
温酌反问冰冷地打破卫凌自安慰。
“啊……”卫凌很想抓头发。
温酌走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卫凌。你有没有想过与其被诺亚感染,不如被安奇拉感染,基因契合度会更高。”
但是诺亚头儿要真是个女,应该比小野真洋更……
“哼。”
温酌轻到就像不存在哼声让卫凌醒过神来。
“啊?”
“诺亚原始寄生物感染者是光合号宇宙空间站里位宇航员。当年还有M大天体物理学博士学位,业余爱号橄榄球。”
只有窗外虫子忽远忽近鸣叫声,还有树叶轻微沙沙声。
“什事情?”
温酌缓慢地坐起身来。
“在医疗基地里,用高速释放酶把那个溯月淋得浑身是血,他看起来巴不得吃,可到最后也没杀,而是想要带走。”
“嗯。”温酌应声。
“不,他追求是结果最完美,哪怕是舍弃他朋友、同事,他也要完成任务或者目标。作为联合控制中心成员,他是完美执行者。但他和你不是同种人。”
“哦。”卫凌点点头,“相信你判断。不过,求同存异嘛。”
只要他不牺牲觉得重要人来完成他所谓任务和目标,就不会跟他翻脸。
到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换地方关系,卫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把脚伸出被子觉得冷,盖着被子又觉得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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