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修长流畅,点都不夸张线条,卫凌却能感觉到种雄劲到不可反抗力量。
他忽然产生莫名畏惧,没来由全身都颤下。
温酌反应太敏锐,低下身来,扣住卫凌手指:“你又怕吗?”
他真很……美……虽然用“美”来形容个三十多岁男人似乎有什不对。
卫凌发现只要多看温酌两眼,视线就很容易收不回来。
就像此刻,在那双琥珀色眼睛里,卫凌清晰地看见自己样子。
卫凌,你是不是个傻叉儿!
病床上摘牡丹,临死还贪花儿!
温热毛巾擦过他身体,当温酌单手托起他腿,卫凌只觉得跟他接触地方像是有电流经过,轰隆隆轰隆隆流进他血液里,冲进他大脑里。
温酌动作很稳,抬起卫凌好像完全不花力气样。
但卫凌满脑子想都是“温酌现在在看哪儿”,“可以求求你闭上眼睛吗”,“你千万不要在心里和比大小”,“那里是什样子自己都不记得”等各种混乱问题搅成浆糊。
身上擦干净,干爽尿不湿也换上,温酌将被子拉过来,给卫凌盖上。
但是卫凌脆弱自尊心还是彻底崩塌。
酌没什表情,但是卫凌却敏锐地感觉到他不大高兴。
“……不想……”
被别人看和被你看相比,选择被别人看!
“那不就是。”
说完,温酌轻松地将卫凌被子抬起来,貌似他是穿尿不湿之类东西。
也不看看这朵花儿不但带刺儿,还冻手!
“你那副生无可恋样子,是为什?”
“……觉得不好意思呗……谁尿床希望被……被自己大学同学看见啊……”
“这是正常现象。等你神经完全复苏,你就能自控制。不需要害羞。”
温酌衬衫袖子还折在上面,这也让卫凌微微侧过眼,就能看见他小臂线条。
他住院三个月,也就是九十天。
在这九十天里,他也许每天都尿床,然后温酌给他换床单和尿不湿至少九十次……
温酌不知道什时候来到卫凌身边,他单手撑在卫凌枕头边,低下头来。
这还是卫凌醒过来之后,第次这近距离地看着温酌。
他眼睛轮廓甚至于他微微向上翘起睫毛都清晰可见。
老天,二十八岁高龄还穿尿不湿,卫凌真哭笑不得。
只听见“哧啦”声,卫凌心脏都给挑起来。
“温……温酌……你是撕……裤子(尿不湿)吗?”
“是啊。不然脱下来时候从你腿上经过,不得蹭身?”
你说好有道理,可为什觉得不大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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