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也在担心，因为自己对信息素
好奇，冒犯
顾砺羽，让他们之间关系有
些难以明言东西。
这时候顾砺羽忽然起身，他拿笔和纸，在那些纸上写些字，然后把它们折成纸签样子，握在手里，递到安澜面前。
“干嘛？”
“你不是尴尬得要死吗？副坦荡样子把心里想法都说出来，其实是欲盖弥彰。”
顾砺羽总是这样，直白到让安澜哑口无言。
旦戳伤，是没办法复原。
“
倒不觉得那是不尊重。”顾砺羽开口说。
安澜正在咬鸡翅膀,抬起眼来看向对方：“唔？”
“你对信息素有反应，难道不是对最真实恭维？”顾砺羽问。
安澜被蛋黄呛到,赶紧捂着嘴侧到边。
“是对你信息素好奇,是想要闻。如果不说那些有没，你无时无刻都把自己管理得好好，你能影响谁？那你怎
不说是信息素太弱,太劣质，点点……少到近乎没有信息素都能让起应激反应,难道还要怪你太优质？”
安澜想想,又问：“你没滥用阻断剂吧？”
“没有。”
“真没有？”安澜眯起眼睛，仔细看着顾砺羽表情。
“没有。”
“把们之间可能选项都写在这里。当然‘绝交’也在里面。你抽中哪个，
他总觉得自己跟顾砺羽对话,自己拼命地退回安全距离，而顾砺羽却在界限边缘拼命试探？
这到底是优质alpha强势导致,顾砺羽习惯自己信息素吸引力根本没有把安澜那点尴尬放在眼里，还是顾砺羽情商就是这样……负无穷大？
安澜觉得应该是……前者吧。
能走近顾砺羽这样人真不容易，但无论怎样靠近，安澜始终觉得朋友之间也会有条底线。
就好比他和小乔,他们青梅竹马起长大，小乔也会开玩笑说有朝日嫁不出去就要安澜赚钱开着豪车来娶他,但这样事永远不会发生，因为他们不会当彼此是备胎。
“那不就得。下半夜睡得像死猪样。由此看来,你信息素不仅仅能催情,还有催眠效果。不过以后不会再闻。”安澜说。
“为什？”顾砺羽抬起头来问。
“哪有那多条裤子可以换？难不成你还能天天给白子炖蛋？更重要是……觉得对你信息素起那些乱七八糟反应,是对你不尊重，而且也很尴尬。”
安澜知道自己欠顾砺羽个道歉，是自己聊信息素话题聊到顾砺羽信息素味道,然后事情就越界、过火。
顾砺羽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安澜知道他内心深处有某个部分需要被小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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