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双胞胎哥哥……们六岁时候,他被绑架。家族有条原则,那就是绝对不会为任何绑架支付赎金或者接受任何条件。更何况,他并不是家族唯继承人。几天之后……有人将个纸箱送到保姆家门口。那里面是哥哥尸体。他被人隔断颈部,在那个狭窄纸箱里……颤抖着……感觉自己血液流干……独自人落入那个深渊。”
周筹眉心颤。
这个故事他知道,曾经阅读安森档案时粗略地看过眼。那只有简短句话介绍,“双胞胎哥哥在六岁时因为绑架拒付赎金割喉身亡”。
只是整个这切,被安森说出来变得令人动容。
“你不用说给听。”
“接近死亡无数次,这并不是最可怕次。”安森淡然地笑。
那个表情,凝聚出真实轮廓。
周筹在那刻抽痛起来。
“那些都是你咎由自取。”周筹按按太阳穴。
“如果今天会死,已经很幸运。至少你在身边。”安森说话时嗓音压很低,为减少肺部震动。
光滑没有着力点,他根本不可能爬上去。背包还在,周筹找出莱斯利给他发信器,因为摔下来时候冲击力比较大,发信器被摔裂,此刻竟然半格信号都没有。
“fuck!”周筹恼,将它扔在边。
“担心什……你老朋友会追踪到信号最后出现地方,也就是这里。”安森苦笑着指指身下。
“你竟然还笑得出来!”周筹猛地站起来,震得洞顶积雪簌簌落下,安森身上铺薄薄层。
“不笑……难道哭吗?”安森开始咳嗽。
“那
“不要再来那套,听腻烦。”
“你只是不习惯有人那在乎你罢。”
“闭嘴。”周筹觉得越发冰冷起来,他很佩服佩芝,竟然能静卧在雪原上等待他们到来。他不理解佩芝对科尔爱慕,在他看来这样男人根本不值得。但是所谓迷恋本来就与值得或者不值得无关。
“知道为什说……你在身边觉得幸运吗?”
“不想知道。”周筹打开背包,可惜里面没有预备胶带,如果有,他会用它把安森嘴巴粘起来。
这并不是好现象,咳嗽会震动肺部,加重伤势。
“你干什要做垫背?告诉你!就是没有你!摔下来也死不!”周筹嗓音抬更高。
“你可以为别人死,但是你受不别人为你。”安森再度精辟地总结。
周筹沉静。他蜷着腿坐在安森身边,脸色铁青。
“现在怎办?”周筹明知道让安森说话会很痛苦,可他阻止不心中阴暗想法,他就是要看到他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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