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茵……为什
你会在这里？”
海茵·伯顿
手指点在唇间，做
个“噤声”姿势。
肖岩四下张望，最终还是选择在海茵身旁坐下。
“这里……是什地方？”
“你潜意识。”
凯西是认真，他顶住许多压力将肖岩留在这里，并不是为让他做个游手好闲人。
“……好吧。”
凯西最主要研究项目是X病毒，研究内容是如何缓解X病毒对人体消耗，制造出更适用于特殊任务部队X—病毒。既然要新开设个项目，当然是与X病毒有关。
肖岩百无聊赖地进入关于X病毒数据库，所有基因解码以及相关辅酶信息涌入他脑海之中。
切无聊要命。
人会变蠢吗？”
肖岩认命地退出游戏，凯西地盘凯西做主。
他很想告诉凯西，蠢人般比聪明人过得简单幸福，所以他点都不介意变蠢。
蓦地，脑海中回响起海茵冰凉嗓音略带嘲讽语调，轻声那句“蠢笨菜鸟”。
“那……
要做什？”
肖岩愣，骤然想起海茵曾经进入过自己潜意识，“那……你并不是海茵·伯顿，而是他残留在潜意识里信息？”
所有潜意识中发生记忆都处于意识最底层，就像是场梦，醒来后都会被遗忘。所以肖岩直记不起海茵是如何帮助自己逃脱潜意识束缚。
“如果你要这想，也可以。”
海茵声音平缓中多几分肖岩不曾体会过柔软，似乎是害怕惊扰肖岩世界。他躺下，脑袋枕着胳膊，闭上眼睛仿佛十分疲惫样子。
“为什
没过多久，肖岩连终端都没有断开就睡着过去。
他思绪缓慢下沉，天地倒转，海水悬浮于天空之上。
蜿蜒成绝美弧度沙滩，沙砾仿佛经受万有引力稀稀疏疏不断漂浮而起，形成股股浅浅流波，落入头顶海水，漂浮在海浪中，闪烁着微光。
肖岩沿着沙滩漫步，远处，个身影静坐在沙滩上，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仿佛在倾听风语。
当他步步靠近，看清楚对方俊美侧脸时，肖岩愣住。
整个研究室里，只有他没有自己课题，因为他只是个助手而已。
凯西抱着胳膊冷冷哼，“作为你部门主管，现在给你个任务。”
“什任务？”
肖岩更偏爱无所事事。
“开立个项目，做个开题报告给。”凯西手指用力地戳在肖岩脸颊上，眼睛里是威胁意味，“你给听好，如果这个项目没有研究意义，就必须重做，在你确立合适项目之前，没有网游没有酒吧没有泡妞没有切娱乐，你听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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