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逼
。你听清楚，从实验开始，你将有十分钟时间将莉莉从反应槽中救出。前五分钟，毒气会攻击莉莉大脑神经，令她失去肢体活动能力，两分钟后，她细胞将失去合成氧气能力，从第七分钟开始她将逐渐走向死亡，十分钟之后，她将成为——丧尸。”
凯西
字句极为平静，仿佛正在向学员解释研究步骤教授。
“凯西！你他妈发什
疯！”
肖岩拳头就要砸在凯西脸上，对方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下。
“等到她成为丧尸之后，们将对她进行系列研究，比如切开她身体研究她愈合能力计算愈合时间，是否能以她作为温床培育新品种病毒……”
他们来到个特别实验室，实验室中央是个密闭反应槽，而实验室上层是反应观察台。
“坐下吧。”凯西扬
扬下巴。
“你……要测试什？”
肖岩知道反应观察台上有人正看着他们，可自己却看不见对方。这个测试绝对不只是测验肖岩有没有能力成为A类研究员。
反应槽中，个人缓缓上升，她惊恐地拍打着玻璃，当她与肖岩视线相对时，眼泪骤然落下，从她口型，肖岩知道她喊着是“救救”。
膀，小声道：“欢迎回到笼子里。”
露出认命表情，肖岩跟在凯西身后，这次他进入仅供A类研究人员进入电梯。
电梯路向下，肖岩有种他们即将横穿地球核心错觉。
“们这是要去哪里？”肖岩眉头皱起。
他本以为凯西不冷不热态度只是因为他正处于工作状态，但现在肖岩觉得不只是这回事。
“够！不要再说！放她出来！”
肖岩眼睛红，额角青筋几乎要爆裂。
“能放她出来，不是，而是你。”
凯西将终端连接器递送到肖岩面前。
“你有十
“莉莉！莉莉你怎会在这里！打开它！”
“学员肖岩，请注意你语气。是中校，而你只是学员，你对没有发出命令资格。”
凯西冷淡地绕着反应槽转圈。
“们从彗星病毒中从提取段基因链，合成种新病毒，制作成生化武器。莉莉正好可以作为这种生化武器实验对象。”
“你说什？实验对象？你疯吗？”肖岩把拽过凯西衣领，而凯西表情连变都没有变过。
“测试。”
“测试？你还不死心？脑子就是这样，没有你那聪明！凯西！”
“你确实不怎聪明，总是拿自己命来玩！”
凯西嗓音压得很低，咬牙切齿。
肖岩赶紧闭上嘴巴，凯西生气时候，自己最好什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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